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牢房窗户的那里,随后把准备多时的东西,透过窗户的缝隙给扔了出去。
透过窗外的缝隙,盛淮望着那幽暗的月色,双手合十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在默念些什么。
......
“父亲,这是大哥从天牢里面传出来的密信,被我们的人拦截在了半路。”拓跋珠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将手里面的东西递给了南疆王。
南疆王漫不经心的接过来一看,紧接着,就毫不客气地将那封密信化为了筛粉,随后,南疆王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拓跋珠的身上。
“拓跋珠,如今,大鱼都已经上钩了,你也是时候,该去收网了。”
拓跋珠重重点头。“父亲大人放心,我一定将你想要的东西,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说完这番话后,拓跋珠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方才离开了此处。
离开别院之后,拓跋珠找了匹快马,就迫不及待地朝着北漠的方向赶了过去。
但在赶路的途中,拓跋珠却遇上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谢寅,你怎么躺在这?”望着躺在官道上的谢寅,拓跋珠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询问道。
谢寅懒扬扬地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就漫不经心地看向拓跋珠的方向,语气不容拒绝的说道。“北漠,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路程的?”拓跋珠说到最后的时候,眼里面也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抹杀意。
谢寅在察觉到这一点后,也是不甘示弱的,抬起了脖子,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你别管我是从哪里知道的,反正,这一路上我是跟定你了。”
“你做什么事情与我无关,我也懒得搭理你。”拓跋珠冷冰冰的丢下这番话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处。
谢寅看到这一幕后,不仅没有感到挫败,反而还兴致冲冲地追了过去。
趁着谢寅没有注意的时候,拓跋珠就往后飞快地瞥了一眼。当看见紧紧跟随的谢寅时,拓跋珠紧皱的眉头都快夹死一只苍蝇了。
“谢寅这个疯子跟上来了,也不知道,父亲大人那边会不会知晓。”
“但愿父亲大人,别跟这个疯子一般计较吧。”
拓跋珠在心里面祈祷了一番后,就再次加快了脚下的速度,朝着北漠的方向狂奔。
在赶路的这些时光里,拓跋珠每每回头,都总是能看到笑意盈盈的谢寅。
这天晚上,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拓跋珠竟然主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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