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谈什么子嗣,什么怀孕,难道就不知羞吗?”
“爹……”霍媛拖长了声调,故作委屈,“你听二哥说的是什么话?我今儿不过是偶然得知乔姨娘不妥,为了哥哥着想,才想着要保全乔姨娘的身孕,怎么还有错?我又没有安了什么坏心!”
镇南侯被挑唆的更加生气,喝斥儿子道:“孽障!你给我闭嘴。”
霍媛呜呜咽咽的抽泣,“二哥欺负人……”因脸上带着面纱,又假意揉眼,根本看不出她的真实表情。
林映月心下觉得奇怪。
霍媛怎么在这儿还带着面纱?镇南侯是她的亲爹,又不是外人,之前见她也没发现脸上有疤痕啊。
只不过眼下纷乱,这种细微的怪异感觉一闪而过。
霍媛又哭:“可知好人难做,我这一番好心还被二哥责骂。”
她是好人?呵呵,林映月在心里冷笑。
只是当着镇南侯的面,既不能说霍媛暗恋白逸之,也不能说自己和白逸之有瓜葛,否则让镇南侯知道,麻烦就更大了。
霍焰不理会霍媛,恼火道:“爹,儿子刚才看过了,乔姨娘的胎像没有问题。所以,根本不需要月姨娘回避。”
“哦。”霍媛故意反问:“那为何,道士说是被属兔的人冲撞呢?”
霍焰握紧了拳,不好答。
毕竟乔姨娘怀着他的骨肉,哪怕知道乔姨娘有鬼,也不能当着父亲的面说穿,不然事情就闹得大了。乔姨娘固然不值得心疼,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却是他的骨血,不能就这么被牵连的出意外了。
霍媛见他不说话,更加得意,“想必是二哥心疼月姨娘,舍不得让她走,所以才这么不管不顾的。”抬头看向镇南侯,“爹,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你说。”镇南侯脸色阴沉沉的。
霍媛眼角一挑,冷冷扫了林映月一眼,“月姨娘是二哥的心头肉,眼珠子,就这么放在外头,二哥必定不放心,也难怪这般难舍难分的。不如啊……”她拖长了声调,“让月姨娘去我那边住上一段时日,不用出府就回避了。”
林映月怎么会愿意跟霍媛住在一起?想想都是发毛,赶紧道:“妾身一个姨娘,怎么好住在三小姐的院子里?这不合主子奴才规矩,也不方便。”
霍媛却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的院子在这府里甚是偏僻,常年一个人住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闷得慌。月姨娘这般伶俐的人儿,过来了,也好跟我作个伴儿。一应吃穿用度,都不会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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