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没敢出去。
霍焰一声断喝,“苏氏出去!”
底下的话,就连苏氏也不方便听见。
“是。”苏心琬虽然性子懦弱,但是脑子却不傻。情知今天的事情有古怪,涉及隐私,因而没有丝毫犹豫,就赶紧告退,还顺手关上了门。
霍媛还在哭闹,“爹,你到底想问什么啊?横竖我是不知道的。”又呜呜咽咽的哭,“我的脸,都被铃兰那个疯子给划花了,就不心疼我几分吗?”
“心疼你?”霍焰一声冷笑,“你是说,让爹心疼你如何算计他?还是说,让哥哥心疼你如何算计我?再不然,就是心疼你挑唆父子不和?试图陷害哥哥的姨娘,去勾引自己的亲爹吗?!啊,你说啊。”
一语把真相揭破了。
霍媛继而捂着疼痛的脸,跳脚道:“放屁!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霍焰冷笑,“是吗?你以为我不敢说破?”转头看向镇南侯,“爹,你知道白逸之是一个热心良善的人。上次月姨娘落水,正巧表哥看见了,所以就叫了苏氏过来救人。不知道这个消息,怎么就传到了三妹妹的耳朵里。”
镇南侯恼火道:“又说这些做什么?”
“说这些,是因为三妹妹爱慕白逸之!”霍焰斩钉截铁道:“因为她爱慕白逸之,所以嫉妒月姨娘,故而才想出这么一条毒计想要陷害她!若不然,她一个千金万金的大小姐,之前想方设法要月姨娘过来作甚?今儿的事若是成了,月姨娘便是那同时勾引父子的罪人,必定是死路一条!”
霍媛脸色惨白,想要分辩却只会反复的说,“胡说!胡说!”
大夫人赶紧喝斥,“世子,你这是疯了吗?媛儿好歹是你的妹妹,纵使不是同出一母,到底也是一个亲爹啊。”
霍焰轻笑,“大夫人,你不用转移话题。”他从来不认大夫人为母亲,一直这样称呼,“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说我的,父亲心里面自然有一杆秤。”
大夫人转头,看着丈夫阴沉沉的脸色不敢说话。
霍媛还在哭闹打岔,“呜呜,我的脸好痛……”
“啪!”镇南侯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的伤疤上,打得鲜血直流,“你以为你爹是傻子吗?之前你要走月姨娘,我没多想,被你一时蒙蔽也罢了。但是铃兰上的那一盏茶里面,到底放了什么?铃兰又为什么要带月姨娘过来见我?”
他想起来了,和铃兰争执的那个声音,正是月姨娘!不用多说,事情就是像儿子说的那样,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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