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冲出门去,顶着华灯初上去见镇南侯,“爹,映月让苏氏给弄死了!这等毒妇,实在不是儿子的良配!更何况,她几年来都一直无所出,儿子要休了她!”
镇南侯闻言大惊,“你要休了苏氏?”
“正是。”霍焰振振有词,“苏氏无子,为其绝世也;妒,为其乱家也;七出里面她已经占了两条,又害死了月姨娘,沾了人命,儿子实在是容不得她了。”
大夫人闻讯匆匆赶来。
听到这话,不由赤眉白眼的分辩,“世子,你平白无故的怎么乱扣帽子?那月姨娘失踪不见了,怎么就是心琬害了她?便是要定罪,也得有了证据才行吧。”
“证据?”霍焰扭头看向了过去,怒目以对,“现在映月都已经死了,你们还找我要证据?又不是我弄死她的,去哪儿找证据?!”
论胡搅蛮缠,世子爷那可是当仁不让的。
大夫人气急败坏,“那你没有证据,也不能就这么给心琬扣一顶大帽子啊?”
“不是她这个当家夫人,还能是谁?”霍焰恨得咬牙切齿。
大夫人恼道:“心琬是多么贤惠大度的人,谁不知道?再说了,月姨娘本来就是心琬花钱买回来的,给你做通房丫头,又被你封了姨娘。她若是拈酸吃醋,当初就不会买了月姨娘回来!”
霍焰呵呵一笑,“她无子,有什么资格不贤惠大度?再说了,我也没说苏氏是因为吃醋害了映月!到底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大夫人听他满口胡说八道,不由气急,“我不清楚!你少在这儿发疯卖痴!”
“你不清楚?”霍焰一脸恨意,指着霍媛院子的方向大吼道:“就是媛姐儿!她一个大姑娘家不要脸,爱慕白逸之,继而迁怒映月要害她。一次不成,又来二次,所以就串通了苏氏一起下手,对映月做了手脚!”
大夫人差点气得倒仰,颤声道:“胡说!胡说八道!不过是死了一个姨娘,你就在这儿发起疯来,无凭无据的就想要陷害心琬和媛儿,休想!”
霍焰却看向镇南侯,愤怒道:“爹!媛儿的手段你还不清楚吗?”
镇南侯的脸色瞬间黑了。
霍媛是她的亲生女儿,不知检点春心怦动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用哥哥的姨娘,来污蔑父亲的清白,借机除掉情敌!这种又毒辣又淫荡的计谋,简直有辱斯文!
愤怒之中,不免越发觉得儿子言之有理。
霍媛本来就要谋害映月,现如今,又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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