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乔姨娘又是和从前那般假装不适,不免越发恼火!气得大骂,“爷没责罚她,她还敢跟爷较劲儿了?行啊,喜欢昏迷就昏迷吧!一辈子不醒才好呢。”
丫头被骂得狗血淋头,委委屈屈,回去告诉了乔太太。
乔太太听了一声叹息,“哎,这都是命啊。”
乔姨娘此刻还昏迷在床上,身下又大出血,虽说请了大夫过来看病,暂时没死,但看着这样子,也算是把今后半辈子给毁了。
身子不好,主母嫌弃,世子厌恶,将来还有什么指望啊。
乔太太扭头去看惠姐儿,摇了摇头,“可怜的姐儿,怎么托生了这么一个胎。虽然是大富大贵之乡,但是赶上娘不受宠,又不聪慧,只怕将来的路也难走的很啊。”
惠姐儿还是一个奶娃娃,啥都不懂。
乔太太望着外孙女微笑不语。
不管怎么说,侯府大小姐也算是一颗大树,即便乔姨娘不得宠,乔家依仗大小姐也足够了。新的生命,总是代表着新的希望。
这世上,有生,自然也就有死。
没多久,乔姨娘产下惠姐儿的喜讯,送到雍州镇南侯府。镇南侯对一个庶出的孙女并不上心,只是道了一声,“知道了。”然后吩咐下人,给京城的惠姐儿送一个金项圈儿,便算是赏赐了。
这边刚吩咐完,另外一头就有婆子来报,“启禀侯爷,大夫人病重不治仙逝了。”
此事是镇南侯一手策划的。
他早就知情,因而听了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淡淡道:“按照祖制办丧事吧。”忽地又是一皱眉,“这样的话,还得通知世子夫妇亲自回来。”
依照他的本意,自然不愿意让世子为大夫人这个淫妇奔丧。
可是,大夫人偷人生下霍媛这事儿,不能公开啊。所以,按照规矩,世子霍焰得为大夫人奔丧守孝,就连林映月也须得回来。
镇南侯皱眉纠结了一阵子,吩咐道:“让世子回来一趟。”反正不过逗留三、五日,再者还要交待一些事情,但林映月就算了,“至于大奶奶林氏,怀着身孕,不宜两地长途往返奔波。让她好好养胎,就是尽孝,在京城为大夫人设一处灵牌就行。”
“是。”下人领命而去。
等消息传到京城候府的时候,林映月正在后院喝茶,看丫头们踢毽子,还有廊上几只猫狗在打架。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下人回禀。待听到大夫人亡故,还是假装伤感的擦了擦眼圈儿,“哎呀,这可真是人有祸福旦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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