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迎亲,到了就把云曦送上花轿!至于你,也去福建安家吧。”
江夫人叫嚣撒泼,哭道:“你这是要逼死我!爹啊,娘啊!你们都睁开眼看一看吧,女儿要被自己的亲哥哥逼死了。”
倒把镇南侯气了一个肝疼。
林映月知道以后,叹道:“这就是恶人难缠啊。”
“呵呵。”霍焰听了一声冷笑,“爷的诨名是雍州小阎王!比爷更恶人,更难缠的,这世上还没有生出来呢。之前,一直让她们母女俩得瑟,不过是看在爹的面子上,想着给亲戚留一份脸面罢了。”
林映月挑眉,问道:“你有主意了?”
霍焰一脸乌云密布,恶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行啊,到时候有她们哭的!”
现如今,在他心里,江夫人已经不算是姑母,江云曦也不算是表妹了。而是谋害了岳母和庶女的仇人,搅和的霍家不安宁的宿敌!
很快,日子一晃到了上元节。
按照风俗,这一天姑娘们都要出门去看花灯。其实,也是为了看帅哥,来个郎情妾意的相会,发展发展姻缘的。当然了,普通人家随便点儿,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前呼后拥,还是要讲究一个矜持的。
至于像镇南侯府这样的权贵人家,则是更有特权,直接包下了一整条双层画舫。上元节的灯火倒影,河里水光迷离,一路星光点点别提多好看了。
林映月却没有心思看风景。
今天,江氏母女也跟着出来了。
或许是江云曦看明白了,她已经没有机会嫁入镇南侯府,所以特意出来,想在雍州其他富贵子弟中,挑选良婿吧。如果能留在雍州,接着镇南侯府的权势压制婆家,往后的日子自然舒坦,肯定会比远在福建好得多。
对于这个,霍焰说他自有安排。
林映月到不怀疑霍焰的话,也不怀疑他的能力,还是担心江氏母女再作妖。即便没有什么杀伤力,恶心人也不舒服,所以早就叫丫头们盯紧了。
江云曦今儿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衫,挽着云髻,很是清新脱俗的样子。
只可惜,一颗心已经黑透了。
她那天反应很快,霍焰抽的第一鞭子打到了江夫人的脸,她很快就抱住了脑袋,所以虽然挨了不少鞭子,但是脸蛋儿还是没有受伤。养了十来天的伤,穿好衣服,打扮起来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
江夫人则没有这么幸运了。
她脸上被马鞭子狠狠抽了一道,落了疤痕,现在还没有复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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