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波,你在爪子?”
你回头看了她一眼,把我推进我们班教室,就跑过去。
而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透过教室的玻璃窗,看着她批了你几句,就让你回教室了。
我把你给我的答案全部看过,并在做题时,看你做得对不对——可我不明白,为何你总交白卷,偏偏做了给我看。
好吧,其实男生本来就比女生多了很多天赋,而且记忆力超强,不是吗?
你只想我能名列前茅,而不是排名倒退。
从不做数学作业开始,我写日记也开始偷懒了。老师让写日记,我直接写诗替代——因为我要挤出时间,怕你突然造访,把我拉出去。
反正老师同学都知道,你总交白卷,总不交作业,而我却不行啊。
当我偷懒不写作文后,肖老让我进了牛犊文学社,而他便是社长。
那年,他带领我们办了份校刊,《青鸟报》。
他为了杜绝下课时间你跟我见面,早恋滋生蔓延,破坏校风——毕竟那会儿有个口号,貌似说我们是清华的姊妹校。
更何况那年我英语,一直是全年级第一名。
好吧,如今我什么都不会。嘿嘿。
他就让我去办公室批改作文,那间办公室,只有两张办公桌。
我呢?坐在进门靠窗的办公桌前,张老坐在另一边窗户的办公桌前。
我每天都要抽时间去办公室认真的看两个班同学写的作文,然后用红色的钢笔圈出错别字及用词颠倒的句子,并在最后写上批语。
为了让自己写的字看起来像老师写的,我就把练了好几年的“庞中华”正楷,改成了顺其自然的草书。
我喜欢看大家写的作文,可却并未发现你交的作文。
正因如此,我认识了学生会的学长朱哥,他是高二的学霸。
他让我写了一首诗,参加清华大学组织的全国学生会诗词联谊赛。
于是我上晚自习的时候写了首,把我对你的情感隐藏在了文字间。
某一天,他找人叫我去高中部的教学楼,我趁课间时间飞快的跑过我们约会的花园,去了他们那栋楼。
他跟高中的几位学生会的学长们站在楼梯间,见我一去,便说:“你写的诗得了三等奖,我的得了二等奖。你要加油,争取以后得个一等奖。我们学校,就我们两个得奖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希望有那么一天吧。”
可在离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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