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敬佩——您竟然敢赤膊上阵,若有万分之一几率,我说的是如果,如果当时的士兵中有谁犯了不受自己控制的神经性障碍,那不得造成很恐怖的后果?而您的每一次出行,都是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于是我就傻傻的站在电视机三米外死死的盯着屏幕,一边哭一边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也是很巧,我一个叫刘敏的表亲(现在我不知道他是哥哥还是弟弟了),在我胆小如鼠般从新疆落慌逃回四川后,他跟我在电话里说,“老姐,我在新疆拍阅兵。”
*,您在我这么大年纪时,会害怕吗?
会因看到茫茫戈壁滩上零星的住所而有生存担忧吗?
会因茫茫沙漠一望无际,除了某处成片的风力发电场所外,就是传输的电线和电线杆而彷徨迷茫过吗?
会因不遵守各处规章制度的“妈妈们”而无语吗?
坐飞机去新疆时,她们就故意带劣质的充电宝,还故意在飞行时玩手机打电话,偏要乱坐座位……反正完全不顾自己和其他同行人员的安全。
还有*,说起那时候我就超级难过,我妈妈她自己思想有问题,在绵竹安康医院开安眠药(当时有很多人在场,她非要开药——她很多年都是如此,没病都要进医院看病吃药。于是我跟张乐群医生说:“你看她有什么问题,你给她开,开了我吃。”)
如此说,是因为她本来就是给我开,非要我吃药——那明明就不能吃很长时间。想起这,我就很恨她,吃了四个月,让我头痛难受,绝望得都要傻了。我又不是实验室的小老鼠,加之我本没钱——她们偏偏让我吃药乱花钱,还要我还……)
三月底,我是被孩子爸下药才昏迷。
后来发现他吸毒,我就情绪激动的撕了手写的《天神》细纲。
他破坏了我所有人生规划,就算在他吸毒后神经兮兮跟我大吵大闹,我依然绝望的鼓励他正视人生,虽然他有案底——正因为他经历过很多犯错及反省,我以为他会大彻大悟,重生做人。
可他没有。
在他给我下药,又把我和孩子的手指脚趾都用针刺破后,我跟他大吵大闹。
他就每天诬陷我,说有人来家里找我,做了很多虚拟证据质问我。
心灵的煎熬,比他去年用砍刀抵在我胸口,更伤我。
后来他给我吃了某种书中写的“*”,让我难受的昏迷了几天,醒来后头昏眼花,浑身无力,不停的哭——也在那一时间,才开始怀疑他对我的接近怀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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