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也只是被浓烟呛得昏迷,并未被火烧伤,从时间来推算,应该是打完电话后才发生火灾的。”
“报纸上说,已经锁定了嫌疑犯,正在全力追捕?”我记得那则新闻的内容。
“是这样没错,但是嫌疑犯年纪较大,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虽然声音经过了伪装,我还是能判断出,是个年轻人。不过区局的人怀疑,和之前的两起纵火案是同一人所为,因为作案手法完全相同。”
听沐眠的意思,她似乎和区局的人有不同看法,她所怀疑的纵火犯和嫌疑犯不是同一个人。“你认为害萧瑟的人,和之前的纵火案没有关联?”
“现在还不好说,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这种情况,有可能是模仿犯罪,也有可能是共犯。”沐眠推测。
区局的两名刑警从病房出来了,他们也问了我几个问题,和沐眠刚才问的差不多,看来他们的关注点主要在于是否有人动了我的手机。但我实在想不明白,我们舞团的那些人,会和萧瑟出事有什么关系,又有什么理由要那样做。
我回到病房,在床沿坐下。萧瑟对我伸出手来,我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异常冰冷,而且微微发抖。“你很冷吗,还是……害怕?”我轻声问。
他低叹了一声。“我原来是挺害怕的,但现在反而不怕了。是我罪有应得,我不应该当逃兵。”
“为什么这么说?”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加速了跳动,手也开始轻颤。难道萧瑟已经知道那个袭击他的人是谁?他曾经犯过什么罪,导致人家要找他复仇?
萧瑟烦恼的摇了摇头。“我现在昏头昏脑的,说不清楚,先让我睡一觉,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你安心睡吧。”我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他的面颊。
“陪我一起睡。”他的声音低而温柔,温柔得让我不忍心拒绝。
“好。”我应声。
他往床里面挪了挪,空出位置给我。我脱下大衣,掀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下。他侧过身来环抱住我,我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已经疲倦至极,很快便沉沉睡去。
我在晨光微现中醒了过来,曙色正从窗口涌入,灰蒙蒙的塞满了整间屋子。一时间,我非常朦胧和迷糊,不知自己身之所在。我又阖上眼睛,我仍然睡意浓厚。但是寒意袭来,我冷得发颤,这才察觉身上的被子只盖到腰间,我想伸手拉被子,这一动,环在我腰间的手臂立即紧了紧。“别走……”萧瑟的声音断续而模糊,“童忻……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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