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答86斤。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增肥了,就算增重10斤也没问题,更何况,吃这么一些东西,也不可能一下子胖10斤。”他的眼睛在烛光映照下熠熠闪光,“不过,如果你实在无法消除负罪感,我可以陪你多走路。说吧,你想去哪里,我都奉陪。”
“我想去卢浮宫。”我不假思索地说。这次来巴黎,我专门带了那本《达·芬奇密码》,在飞机上重温。特别是尾声的那段描述——“兰登颤颤巍巍地走到金字塔的边缘,低头看着卢浮宫内向外延伸开去的地下建筑,它发出琥珀色的光芒。他的视线并没停留在庞大的倒立金字塔上,而是直接锁定在正处于金字塔下放的那些物体上……”
金字塔下究竟有什么,明知是虚构的,我还是十分好奇。此时夜色终于笼罩大地,也正是金字塔发出琥珀色光芒的时候,加上当年和萧瑟一起看电影时那份令人回味无穷的柔情蜜意,我单是想象着站在那倒立金字塔前的情景,就已激动得浑身发颤。
“你很会选地方,卢浮宫离这儿不远,搭乘地铁很快就到了。”萧瑟微笑着注视我,“走吧,先去散步消食,然后寻找达芬奇密码。”
我们如此心有灵犀,一阵喜悦的波涛,又从我的内心深处,油然涌出。我觉得餐厅里的钢琴师是在为我弹奏,喜悦的音符,敲动了我的每一根心弦!
萧瑟搂着我的肩,我们亲密地沿着灯火辉煌的塞纳河畔漫步,灯光将风格各异的古老建筑点缀得如梦似幻,高耸入云的埃菲尔铁塔是视角中心,放射着耀眼的光芒,彰显它在塞纳河上的主导地位。沿河两岸两岸高低错落的建筑在黄、白灯光的照射下,明暗相间,古典美与古文化的神秘感融为一体。
萧瑟告诉我,法国著名作家福楼拜一生中的大部分时光,是在塞纳河畔的克鲁瓦舍别墅里从事写作,他习惯于夜晚写作,屋子里一盏戴着绿色灯罩的灯,总是通宵达旦地亮着,因而在黑暗的长夜里,他的窗户成了塞纳河上渔夫们的灯塔,从哈佛尔开往卢昂的海轮上的船长们,也把它当成了灯塔。“每次在夜晚经过塞纳河畔,我都会努力搜寻着福楼拜先生家的窗户。”
“找到了吗?”我好奇询问。
他摇了摇头。“很遗憾,它早就淹没在无数同样富有异国情调的建筑当中了。但是毫无疑问,法国文学史上永远有福楼拜先生的位置,连同他那充满异国情调的书房,和从书房投射出的‘塞纳河上的灯光’。我在通宵设计图纸的时候,会幻想着,我的窗户也成为了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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