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获得快乐和幸福应该依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通过自我牺牲的方式获得。”
他单手支着额,显得疲倦、苍凉、而颓丧。我还想说什么,但是喉咙里哑哑涩涩的,吐不出任何声音。
好一会儿,他骤然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沉默半晌,才低哑地说:“好,我会依靠自己的能力,重新争取你,获得快乐和幸福。”
我觉得自己被感动了,被他语气里那种眷恋的深情和无可奈何的凄怆所感动了,可是,一想到他之前对我的误会和伤害,想到林恩墨的病态和疯狂,我就失去了和他重新开始的勇气,我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可以为爱不计代价,不顾一切。虽然见不到他的时候,会牵肠挂肚的思念,见了面也仍然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和感情冲动,但是当曾经的伤疤再度被揭开,血淋淋的事实重现眼前,我还是退缩了。不是不爱,不是不想重新开始,而是理智战胜了情感,无法再轻易跨出那一步。
我在医院住了一周,萧瑟一直陪着我、照顾我,连回家都没有,他让向叔送来手提电脑和一些换洗衣物,有工作就在病房里面完成。我们没有再谈感情,而是像久未谋面的好朋友那样,谈各自的近况,还有今后的规划。得知我是因为黑天鹅的那32圈而受伤,他感慨万千:“我也在我妈的日记里看到了她扮演黑天鹅的种种艰辛,我记得她写着,32圈大回旋的整个过程中,脚尖的移动范围不能超过一条皮带围成的圈圈。
刚开始转的时候,她觉得天旋地转,但是每天都转几十个圈,过了三个月,就会习惯。每次当她开始在舞台上连续旋转,观众席中往往会传出数数声:一圈、两圈、三圈……32个华美的旋转完毕后,掌声总会淹没整个剧场。”
“我也会习惯,也会让掌声淹没整个剧场。”我语气坚定,充满信念。
出院的那天,萧瑟带我去一家位于半山腰的餐厅用晚餐,餐后我们沿着山路慢慢往下走,一边等待向叔开车来接我们。接近半山腰富人区时,忽然间听到前方传来一片骚动的声响,我们好奇地往前快走了几步,看到了一个惊人的景象。有个披头散发、衣裙凌乱的女人,双手捂着小腹,弓着身子,跌跌撞撞艰难前行。
有好几个人围追着那女人,其中有扛摄像机的,拿照相机的,正在摄像和拍照。那女人嘴里尖声哭叫着:“不要拍我,求你们放过我吧。
”她站立不稳,正好扑倒在我们脚下。那些带着摄影和摄像器材的人仍不肯放过她,镁光灯对着我们闪个不停。还不断有人发问:“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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