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武微微有些脸红,低下头咳嗽一声,喝了一杯酒说道:“原本我是想跟唐亮认真谈谈的,但前天在酒店他那个态度让我很失望。我大老远从京城赶过来,就是想帮帮他,没想到他根本不领情,让我下不来台。说来说去,其实他那天那句话说的对,我们跟他虽然有同门的名分,却没什么交情。”
“没有就没有呗,你们需要跟他攀什么交情吗?我们现在做的事,是为了整个门派,不是为了我们个人。你们想出力这个想法很好,完全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嘛,又何必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俞飞鸿自然猜得出谭武和封长鹰心中的真实想法,但也不好挑明了。
谭武道:“这就要看你了,我们跟他的关系已然闹僵了,好在还有你这个纽带,可以从中斡旋。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希望也给我们知会一声,能帮上忙的我们绝对绝对不含糊。”
整个晚上,封长鹰和谭武都在向俞飞鸿极力示好,用各种方式讨好取悦她。女人嘛,耳根子总是软,只要让她心里高兴,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些年来他们太了解俞飞鸿了,总能拿捏住她的七寸,而俞飞鸿虽然聪慧,但心理防线却在一点点沦陷失守。
第二天早晨唐亮从睡梦中醒来,就感觉耳根发烧,眼皮跳个不停,心里腹诽,他娘的,一大早的是谁在嚼老子的舌根子?好不容易睡了好觉,却被人在背后骂了一晚上。
时间在平淡中过了一天又一天,不知不觉很多天就过去了。玉兰集团走上正轨后日新月异,两个工厂日夜开工,畅销产品不断生产出来。销售网络搭建得很快,渠道下沉到三四级市场,产品供不应求,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创造了一个又一个辉煌业绩。
新的探险寻宝队伍组建工作进展也十分顺利,在萧远和小玉以及俞飞鸿等人的齐心协力下,人员经过重组和培训,一支专业性极强的队伍逐渐成型。
变化在无声无息中发生,一切看似都有条不紊,向着每个人期望的方向发展。但在表面的平静下,唐亮能感觉到,始终有一股暗流在涌动,而这股暗流才是最大的变数。
这天下午,唐亮将萧远、小玉以及俞飞鸿三个人召集到形意基金会自己的办公室里碰头,讨论下一次的行动计划。根据萧远上次手绘的藏宝图得出结论,那笔凭空消失的皇纲根本不在须臾山的塔寨里,而是在事发后被威远镖局的总镖头运往了异地,而且是从江州进京的反方向,可谓南辕北辙。
当时的事实细节已经很难再现,但是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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