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罗宗天骄,叶之远……”
他还没说完,屠墨令中,另一人当即怒道:
“你放屁,老子才是叶之远!你不会以为,我没在屠墨盟里吧?”
“你顶着我的名头,去招惹墨画,居心何在?你想害死我?”
他们这边吵吵嚷嚷,另外一些人,则忍不住了:
“我说了,报点,快报点!”
“快点告诉我,墨画在哪,在大荒的哪里,我今晚把差事辞了,连夜赶过去!”
“快点!别让我着急!”
“对,快报点,我也去……”
有人报了一个位置:“大荒王畿之地,西南两千里,二品千戎山界,道军‘烈’字大营……”
“当真?”
“当真。”
“好,我这就过去……”这人不说话了,似乎整理行装去了。
另外一些人见状,神情震惊:“这样也行?好,我现在也去‘辞职’,这个统领,我不做了……”
“不是……你们再这样下去,我也去辞了。”
“不干了,杀墨画去。”
“好,大家一起辞……”
“些许军功,与屠墨的功勋相比,何足挂齿?”
“说得好!”
“杀墨画去!”
……
于是黑夜之中,辞呈纷起,不少天才子弟不管不顾,跨上战马,星夜兼程,直奔墨画杀来。
军营之中。
正在画阵法的墨画,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心里有些嘀咕道:“谁在想我了?”
他想了想,没有头绪,索性埋头继续研究起阵法了。
次日,风平浪静。
乾学的天骄们,也没跟墨画打招呼,彼此相安无事,墨画比较忙,又要编刍狗,也没跟他们见面。
但两日后的深夜,又有人敲他的帐门,模样鬼鬼祟祟的。
墨画有些警惕。
门外那人道:“墨画,是我。”
是个男子的声音。
墨画这才放心。
深更半夜,女人敲门,大抵是想害你。
男人敲门,则大多是真有正事。
墨画解了阵法,掀开帐门,见了来人,神情错愕,“宋渐?”
十年不见,宋渐更高了,气质也更沉稳了点,似乎也更有断金门“师兄”的模样了。
宋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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