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点伤,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有多疼多难受。
“哥哥,咱们报警……”,蒋蕴的声音有些哽咽。
温墨染微微摇头,“不行,他手里有小晴的……”他话说一半停了下来,“总之不要报警。”
蒋蕴愤恨地回头去看那对狗男女。
温墨晴正在给文言点烟,是跪在地上的,像是被调教出来的最忠诚的奴仆。
难道她眼里,男人比自己的亲哥还重要?
蒋蕴不想去管她了,这种无良的烂人,爱死哪儿去就死哪儿去,现在,她只想带温墨染走。
她起身走到文言面前,“我哥哥冒犯了你,现在你也伤了他,这事可以就此了结吗?”
文言笑,唇上含着雪茄,很少有男人的唇色会像他那么粉嫩,乍一看像个无辜的小白脸,很容易就让人失了戒备心。
他看着蒋蕴,“把帽子摘下来先。”
蒋蕴蹙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把帽子摘了,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
文言眉头一挑,拍了几下手,语气夸张,“你哥哥可是真有福气,有这么一个仙女般的妹妹。”
温墨晴在一旁不高兴了,她也是温墨染的妹妹,凭什么只夸蒋蕴。
她扭着细腰,伏在文言腿上,“我不美吗?”
文言勾唇,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当然美了,可惜,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呢。”
温墨晴一听,恨恨地看向蒋蕴,直恨得腮帮子疼,从小到大,只要有蒋蕴的地方,她都被她比了下去,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这么绝的男朋友,她又要来现个眼。
蒋蕴感受到她的恨意,真的想拿勺子撬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她不知道她死命舔的男人,刚刚差点把她的亲哥打死吗?
温家那对夫妻生她出来还不如生块叉烧。
蒋蕴真是多看她一眼都嫌烦,回过头又问了一遍文言,“我可以带我哥走了吗?”
文言挥了挥手,佣人端上醒得刚刚好的红酒,文言拿了一杯,温墨晴去拿另一杯,却被佣人直接忽略掉,将盘子端到蒋蕴面前。
蒋蕴眯了眯眼,拿起酒杯一口干了,将杯口朝下,“可以了吗?”
文言摇着手里的高脚杯,浅抿了一口,抬了一下下巴。
保镖把温墨染架了过来。
他一米八几的大个,站都站不直,可知是真的受伤极重,蒋蕴心疼得眼睛都泛了红。
文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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