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觉得他亲生父母或者父母中的一方脑子笨,松儿才这样的。他许也努力过,但就是学不好,咱们总这样逼他,万一逼的他有个好歹,你不心疼啊?”苏知微对江墨砚道。
亲生父母中有一个可能脑子笨?
江墨砚不由看了江映画一眼,反正他是绝顶聪明的,不然也不会一举中第。
江映画憋屈的不行,可也只能憋屈着。
“那你说怎么办,逼又不能逼。”
“学文不成学武啊,咱北晋崇文尚武,三年一文试,五年一武试,而封侯拜将的多是有战功,这条路许更适合松儿。”
江墨砚听着这话,又看了一眼江松,他读书不成,爬树上墙确实有一手。
“不行不行,当了武官就要去打仗,很危险的。”江映画忙道。
“男儿家不出去历练,难不成要像女儿家一样在家绣花?”
“绝对不行!”
“二姑娘,松儿是我和夫君的孩子,你无权置喙吧?”
江映画噎了一下,只能急着去看江墨砚,而江墨砚已经被苏知微说动了。
“如此也是一条路。”
“那咱们就找个武师傅教他。”
“好。”
二人说定,江映画反对也没用,只能恨恨的瞪了苏知微一眼。
苏知微垂眸笑了笑,在江墨砚和江映画耳濡目染下,江松已经学坏了。他性子阴狠,手段毒辣,惯爱撒谎,嚣张跋扈。
等他学会功夫,必定时常打架斗狠,闯祸不断,他们江家人头疼去吧。
江映画怕江松记仇,主动拉他要给他敷药。
“我要我娘!”江松甩开江映画的手往苏知微身边躲。
江映画眼泪一下掉了出来,“松儿……”
江墨砚沉了口气,对江松道:“我与你娘还有话说,你先随你姑姑去敷药吧。”
苏知微柔声哄了哄江松,他才肯跟江映画去。
“夫君要与我说什么?”苏知微问。
江墨砚一改刚才严厉的样子,冲苏知微温柔的笑了笑,而后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他也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探身与苏知微神秘道:“天大的喜事。”
苏知微笑,“什么喜事?”
“前些日子,顺平侯暴毙,安康公主溺亡,而他们的大儿子被杀,发生了这一系列事,朝廷命京兆府严查,结果找到了在三王之乱中丢失的玉玺以及一本反诗。”江墨砚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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