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尽管撒气,他保管江家人最后哭着跪着向您认错。”
苏知微确实想出口气,因此接下来两三日,她继续装病。江母来过一次,她没有见,江墨砚在西院门口转悠了好几次,她也只当不知道。
直到这日午后,苏知微刚睡醒,听到莲心的声音。
“大爷,我们姑娘还在睡觉,您等等再来!”
“滚开!”
“大爷!”
“你再敢拦我,我这就让管家发卖了你!”
苏知微重重咳嗽了两声,听得外面静了,这才冲门口唤了一句:“莲心,我醒了。”
很快莲心进来,身后还跟着江墨砚。
这江墨砚原低着头,等她让莲心去倒茶,他才抬起头,额头竟破了一大块,还往外渗着血。
“夫君这是不小心碰到头了?”她笑着问。
自然不是碰的,看这样子,像是被谁用什么东西砸的。
江墨砚脸青了青,“你身子可好了?”
“咳咳,病得越发重了,你说怪不怪。”
“我这额头是被齐王用茶壶砸的。”江墨砚咬牙切齿道。
“哟,这是为何啊?”
“那楚王不知发了什么疯,眼下竟在查其他铁矿,查的仔仔细细的。齐王原答应将安西铁矿转到我名下,总归你我是夫妻,挂在谁名下都一样。可那楚王得知了消息,竟从吏部将我带走问话,我虽搪塞了过去,可齐王却不敢冒险,说这铁矿只能转回你苏知微名下,如此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咳咳,这些事,我一个妇人可不懂。”苏知微拿出帕子掩住嘴角那一抹笑意,谢凛说齐王是惊弓之鸟,而他就喜欢逗弄这只鸟,看他惊慌害怕的窘迫样儿。
当然,她也喜欢看。
“你不需要懂,只消随我去一趟官衙,将安西铁矿转回你名下就是!”
“咳咳,咳咳,咳咳。”苏知微干脆咳嗽不停。
江墨砚没招儿,只能压着火气跟苏知微说好话,“那些田产地契,我稍后给你,可行?”
“夫君是脚疼吗?从西院到中院这几步路都走不了?”
“你!”
“咳咳,我累了,还想睡会儿,夫君先回吧。”
说着,苏知微就躺下了。
江墨砚恨得不行,可他有不甘心将手里那些田产地契给苏知微,毕竟凭这些东西,他出手阔绰,这几年在官场十分吃得开,过得也是锦衣玉食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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