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虞倦洲的话,那虞倦洲岂不就是跟五年前一样好拿捏?
虞倦洲都好拿捏了,那虞念的软肋不就又回来了吗?
虞念看了这些推断后深深叹气:这些人是智商有问题吗?
只是为了控制她就去杀一个人?
怎么想的?
甭管智商如何,总之,键盘侠们都跟风了。
入夜后,虞念跟江年宴通了个视频。
江年宴的背景不是老宅也不是他的住所,但虞念很熟悉,是他之前常年包下的总套房。
“家里被盯了?”虞念忍不住问。
“不是。”江年宴微笑,“住这里方便。”
虞念沉默少许,随即说,“中势的股价经不起折腾了,再继续下去容易崩盘。你混迹生意场上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有多少人在惦记着中势,他们利用这段时间做手脚太容易了。”
江年宴听她这么说,笑问她,“你是想出手?”
“大户肯定还在观望,但散户终归坐不住。我打算市场上抛出多少我购回多少。”虞念说。
江年宴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所以也没惊讶,只是轻声说,“别冒险,中势的股票不是那么好吞,你想资金链被锁死?”
“那你……”
虞念刚想说“那你怎么办”,冷不丁就想到了什么,陡然止住话头。
江年宴也知道她想到了,说,“所以先静观其变。”
“阿宴,”虞念压低了嗓音,明明是在自己家里,但还是忍不住降低和严肃了口吻。“你这是在赌,风险太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江年宴说,“牵扯到过往人命的事,总要赌一把才能看见真相。”
“万一赌输了呢?”虞念说,“那你可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何谈去找真相?”
江年宴似倦怠,但面对着镜头里的她还是嘴角微扬,眼神温柔。“万一赌输了……输了就输了,不是还有你吗?”
虞念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愣,“啊?”
“念念,”镜头里江年宴调整了个坐姿,慵懒,却似危险动物似的性感蛊惑。“一旦我真一无所有了,你会不要我吗?”
“倒不至于不要,我养着你也没什么问题,”虞念说。
“所以啊,”江年宴笑,“都有你这条后路在了,我还担心什么?”
虞念轻哼,“说得好听,你这种人甘愿被女人养?”
江年宴嗓音磁性,“我这个人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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