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查明白这件事,那也请您不要徇私,我才是受害者,一直以来都是小叔在强迫我威胁我,明知道我已经怀了阿择的孩子他还不放过我……”
虞念看着这一幕,心叹。
江年泰看向江年宴,面色僵冷的。江择盯着江年宴的神情更直接,那眼神都恨不得要杀了他似的。
“小叔。”江择咬牙切齿的,“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江年宴无视江择的质问,目光很平静地落在季姿脸上。
可明明就是平静,却叫人不寒而栗,至少季姿不经意对上江年宴的目光时吓得一哆嗦,像是被冰刀子狠狠刮过似的。
虞念不动声色地将这幕看在眼里,心底讥讽,连对视都不敢,还敢栽赃嫁祸呢?
江年宴开口了,嗓音沉沉,“刚刚你说我威胁你,是吧?”
季姿仍旧不敢直视他,但嘴挺硬,“是!”
“那我倒是挺好奇,我威胁你什么了?或者说,你有什么值得我威胁的?”江年宴淡淡问。
“你……”季姿红着眼睛,“你一直不满长房这边,一直想抓住长房的把柄给予反击,你的胃口中势根本满足不了……”
江年宴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在利用你打击你未来公公?季姿,你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吗?”
“季姿。”江年泰语气冷冷的,“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自己被逼无奈,口说无凭,有什么证据?”
“是,我是没那么大的利用价值,我把小叔指出来你们也不会信,可是我真就是被他胁迫的。在我进江家的前一天晚上他强迫了我,并且拿着艳照威胁我,命我不准说出去。后来他壶从我嘴里问一些关于长房这边的事,我、我不知道小叔到底要做什么……”
季姿说得楚楚可怜的,抖着唇,“年夜那晚小叔叫我去找他……我不想去,可我不敢不去,他手里捏着那些照片,我怕……”
江年泰的面色越来越铁青,江择的神情更别提了,唐慧着实忍不住,愤怒,“老三,这么多年你明里暗里跟你大哥争利益夺人脉,我们都睁只眼闭只眼的过,想着是一家人,不想家丑外扬,现在倒好,你都能把心思打在你侄媳妇的身上了,你可太过分了!”
江年宴嗤笑一声。
虞念挨着他坐,也听见了这声嗤笑,心知肚明他为什么这么笑。
京城太子爷,堂堂江家宴少,真想威胁一个人还用得着强迫?
当她听到季姿搬出艳照这个借口时,心里都在几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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