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少年,立在身后。
这少年年纪与秦渊相仿,却是生的白皙匀净,宛如凝脂,若不是一双剑眉,英气风发,还真让人以为是哪家的大小姐偷偷换了男装混出府邸游玩了。
那道童见自家不小心撞到了秦渊,自是微微躬身,轻声道:“贫道绾玉,适才失礼了!乃是后面诸人相推,这才不小心撞到了公子,还望见谅。”
秦渊本就不是性情暴戾之人,但见这绾玉又是如此的谦和,便说道:“在下秦渊,道长不必多礼,无碍,无碍!”
绾玉见秦渊也不怪罪,却是岔开话题道:“那老道倒真有几分仙家模样,真不知是出自何门何派,竟有如此超凡脱俗之感?”
秦渊生来便不曾离开过昆仑地界,也只是孩提时听老人们说过天下名山,却是不知这世上有着哪些门派,便语道:“此处乃是昆仑地界,想必应是昆仑得道高人了!”
“昆仑吗?”绾玉轻啖一声,却是心中一喜。
“自入道门以来,还不曾有过如此的心血澎湃!想必,昆仑正是我寻道之所了!”绾玉心中念道,低头看了眼腰间的那面枣红玉佩,玉佩之上“轩辕”二字清晰可见。
“轩辕!”绾玉轻声自语,“我终是来到了昆仑!”他也不知这玉佩之上,“轩辕”二字所谓何意。只是自出生以来,便一直带着这面玉佩。
绾玉出生名门,家父正是当朝户部尚书杨舒同,按理不该是自小从道的命数。但是,绾玉娘亲怀胎整整二十七个月才将他生产出来。他一出世,却是引得晴空一阵霹雳,转眼间便是飞沙走石,黑幕盖天。倾盆大雨直下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止住。杨舒同转念想到《搜神记》中那些怪谈轶事,不禁心中一震,唯恐自家血脉会是妖魔转世。故而,连忙寻了位远近闻名的道长,来府上为绾玉掐算八字。不料这道长见了绾玉,甚是欢喜,只把兜中翻出了几样物件,让这刚出世不久的娃儿随意挑选。
这娃儿也是奇怪,不管那几样物件之中的银锭元宝,青史书册,七星宝剑,只是挑了一块枣红玉佩,便紧紧拽着不肯放下手来。
杨舒同大为不解,倒是那老道释疑:“公子天生是我道门中人,寻了机缘可让他入了道门,便是可以修得正果,前途无量啊!”
杨舒同听罢,不免心中气愤。他堂堂一品尚书,不消说他的儿子超越于他,至少也得是饱读经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之辈,若是去学道,日夜妖魔鬼怪,岂不是有悖于教化,定要遭同僚耻笑了。
他这般念想,便将那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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