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往事,便是心中呛然,自是有了一份忧郁。
却是听得一声轻唤传来,打乱他的思绪。他拧头瞧去,已是暗香浮动,正是易如晓飘然而至。他微微一笑,对着易如晓道:“如晓师妹,也是睡不踏实吧!”他料想易如晓历经了那艰难一战,此刻心中定是难以平复。
易如晓淡淡一笑,醉人一般的笑容随风散开。她轻步走到秦渊身旁,自寻了个空位挨着坐下,缓缓说道:“只是心中泛起了些许往事,颇有感触,才想要四处走走,却是在此处见到秦师兄了!”
秦渊闻着她的熟香,已是有了几分陶醉,便把心思收了道:“我也是记起了些许往事,一时难以把持。”
“哦?你可否说与我听听?”易如晓却是突然来了兴致,调皮地把嘴角上扬,对着秦渊坏坏一笑。
秦渊便是感到一阵心酥,点头道:“记起儿时做了坏事,被娘亲责罚。”
“哈哈,做了什么坏事,说来听听!”易如晓见秦渊如此说道,便是起了未泯童心。
秦渊却是略感羞涩道:“只是孩提时太过于顽皮了,欺负了玩伴而已。”
易如晓听了依旧淡淡一笑,却是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秦师兄,我多么希望可以像你一样,也有着娘亲的责罚。只是我还未懂事,便已失去了他们!”
秦渊见自己的话勾起了易如晓的伤心往事,不禁自责道:“多怪我不是了,竟是口无遮拦,胡言乱语了!”
易如晓释然一笑:“秦师兄不必自责,即便是你不提及,我也是自个想到了。”她抬头看了眼漆黑一旁的夜空,蓦然说道:“多么希望可以永远如此!”
秦渊心中一怔,哪里明白易如晓此刻所想,便是安慰道:“如晓师妹不必过于担心,想必灵兽谷之人也不会过于刁难。只要我们行得正,便不怕影子歪了。”
易如晓见秦渊如此,也不好再做消沉,便是提起精神气,灿烂一笑,把那些阴霾之气一扫而尽道:“秦师兄末要为我担忧了,晓儿也并非柔软女子,自是不会那么经受不住的。”她这般说罢,便把心思隐去,不再多想了。
秦渊不知易如晓此刻的心境,还以为易如晓只是担忧过度而已。此刻见到易如晓恢复了往常,便放下心来。
这二人既是难以入眠,便各自提起些往事,闲聊起来。
只是长夜漫漫,却似苍凉。怕是未成眷属,已是遗憾而终了。
月夜驾着夜牙离开那洞穴后,便是一路向北,疾驰而去。待得飞遁了数千里,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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