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一剑孤客年岁怕是比你还要小上些许,可为何你竟择了他为师承呢?”
鹤斋一听,却是轻轻叹息一声道:“当年,我却是比家师早些入了幻海,成了记名弟子。只是我道缘浅薄,一直停留在浊境之中,不能在进一步,出师归乡。家师同为幻海记名弟子,却是后来居上,渐渐道行超越了我。那时,我们日夜相处,自是生出了一份浓厚情谊,成了忘年之交。也不知是哪一日,我俩心血来潮,便打了个赌。比谁可以先行一步突破风清,赢者为师,输者为徒。便是这般,我才成了他的坐下弟子了!”他娓娓道来,却是无形中流露出了一番希冀。
“原来如此!”秦渊叹了一声,“鹤斋师兄的这番遭遇也是幻海的一段佳话了!”
“哈哈哈哈!”鹤斋爽朗一笑,“秦师弟说笑了!”
秦渊微一点头,忽然想到幻海出师的那些风清弟子,是否会在幻海危机关头现出援手。便淡淡一笑问道:“不知一剑孤客前辈此刻身在何处?”
鹤斋额头微微一抬道:“家师自是心系幻海,我已将此番出征之事传讯于他,想必此刻他应是在途中了!”
秦渊这才心中稍稍舒缓,他心中暗念:“想必有了这些出师弟子的援手,抵御灵兽谷便又多了成希望!”
他略一思索,发现自家这稍作停顿,已是到了阵法之尾了。便忙于鹤斋示意,携着易如晓便快速追了上去。
……
灵兽谷天河畔,一片死寂笼罩着整个大地。
朝阳升起,把火红艳丽的阳光透过天际的天河倾洒而来。只是这里少了往常的熙熙攘攘,便是虫鸣鸟啼也销声匿迹了。
“呜!”一阵哀号响起,令偌大的天河畔为之动容。
麒麟殿外,洁白剔透的白玉地面,将淡淡寒光泛起,使得其上众人如是轻履寒冰,便连呼吸也不敢大声。
释冀图一身孝服,死灰一般的双眼,许久才现出了一丝生气。他微微叹息,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却是满目疮痍之感。昔日的一切,仿佛流水一般,稍不经意便流逝而去。他微微出神,记起兄弟六人一起寻道的历程,竟是泪光四闪,哀恸至极。
释冀图身旁,释劲松亦是身着孝服,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静静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像极了一座冰雕。而五名外姓长老,也是立在了当场,颔首静思,默默等候着。
“三弟、四弟!”释梵缓步走了过来,轻唤一声,却是不见这二人理睬。他轻叹一声,双眼红赤宛如一头狮子。却是把牙一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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