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衣恶吏丝毫也不留情,完全不把那些奴隶当做生命般喝道:“尔等可是看清楚了,若是再不使力,你们的下场就和他们一样。”
那些奴隶听罢,个个面露仇怨,但迫于那人的法术,只好忍气吞声,拼命地一阵呼喝,却仍不能将那巨石拖进一步。
锦衣恶吏见状,便把一团火光催得火亮,大声呵斥道:“尔等找死!”他刚要将这团火光掷出,却是一个奴隶站了出来道:“大人,还请饶命啊!我们已经是使出了最大的气力,但这巨石过于庞大,已不是我们可以挪动。还请大人明鉴啊!”这奴隶年过百岁,一幅老迈模样,根本就难以承受这种体力重负。
锦衣恶吏听罢,不由地更为恼怒道:“我饶你们的小命,谁饶我的命!这月十五之前,若神庙不能修缮完成,便是我也要一名呼呼。你们再不使力,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大人!”那老者呼道,“你若是真把我们杀死,谁来帮你做这般苦力?大人还是多召集些劳力来,定是可以将这巨石拖动。”
锦衣恶吏怒道:“我若是可以找到更多的劳力,也不至于如此狼狈了。这荒漠如此广袤,最近的一个部族一来一去也要几天光阴,我哪里来的这么多时间?你还是跟你的族人道明厉害关系,免得我动怒!”
老者道:“大人,并非我族人不肯出力,而是这完全出了我族人的体力。我树人一族,年青力壮之人都被大人招来,可即便如此,我族也是不能完成大人的重托了。”
锦衣恶吏眉头一掀:“这么说,你的族人是不准备出力了?”
“大人,不是我们不出力,而是……”老者话还未说完,那锦衣恶吏已是将一团火光飞出,那些奴隶见状,纷纷惊恐无比,一时间哀嚎四起。
秦渊远远看去,心中早已怒火冲天,又见这恶吏张扬跋扈,便是一个欺身上前,只把手臂一探就将那锦衣恶吏制住。
锦衣恶吏见突然间窜出一人,并且在自家还未反应之际已是将自己制服,便哀求道:“大人,饶命,小人乃是雨泽的使者,奉命再次行事而已,还望大人看着雨泽泊戟掌门的情面上,绕过了小人。”这锦衣使者见风使舵,抛出雨泽与泊戟的名讳,期望秦渊望而却步,不对自己下重手。
他哪里知道秦渊对雨泽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好感,并且秦渊此刻心性早就大成,哪里还会有如此的世俗之见。
秦渊淡淡一笑,手指微动,便把锦衣恶吏一掷飞天。那锦衣恶吏又是怒骂一阵,自恃自家是雨泽的使者,见秦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