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想见你,自然在哪里都能见你。不想见你,便是你寻遍了冥域也见不到大人的背影。不要废话,快些走吧。”
铁树冥君听罢,不免郁闷。他哪里不知道那大人的秉性,可是也并非如孽镜冥君所说。若是那大人不愿见自己,又为何让孽镜冥君来寻自己。这其中分明有着某种蹊跷。
他正寻思,却见身前那无尽的黑暗一闪,露出一道倾满光芒的裂口来。铁树冥君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强劲的气息一招,丝毫没有抵挡之力就被拽了进去。
他一阵惶恐,只觉那股强势到无可形容的力量,穿透了他的心底,令得他不敢仰望。他怯怯上前,躬身道:“铁树冥君拜见青髯大人!”
……
话说秦渊遁出了铁树地狱,又有冰山冥君为他断后,故而他没有丝毫阻拦,只将自家法力区域皆尽施展,接连运转空间扭转之法,这一路遁飞,便是飞到了不知多少万里之远。
月夜被他一路拖拽,不禁叹道:“这才月余不见,秦兄道行可是突飞猛进。”
秦渊笑道:“不要说我,你不也是突破了虚境,我也只是步你后程而已。”
月夜摇头,苦笑道:“我本以为突破了虚境,就可以傲视这世间,哪里知道在冥域之中,我竟是毫无反手之力,连自家兄弟的仇恨都报不了。”
秦渊一怔,忙问道:“可是在黑魇城生了变故?”
月夜面色微微凝重,“黑魇城此刻就是一座鬼城,早就成了冥域一隅。我朔月入内,便被冥气禁锢,缠斗之中巨日和炽目都去了。”
秦渊虽然对朔月有着血海深仇,但听月夜提及炽目与巨日的死讯,却是心情难以平复。也许,这茫茫冥域之中,就只有他与月夜二位是凡人间之人,故而这才生出了怜悯之情。他也不知如何去宽慰月夜,只说道:“逝者已去,且让他们安息吧!”
月夜也是道心清透之人,这等事理怎能看不明白。他轻轻笑道:“我一心想要除去泊戟,夺到天曦,却是不知冥域如龙潭虎穴,不是我等可以擅自闯荡。”
秦渊见他已经释然,倒是轻舒一口气道:“不过,此刻你若是想脱身不顾,我却是不乐意了。这冥域之事,还非你我来管了。”
月夜听罢,不禁疑惑道:“冥域与凡人间本就是两个独立的世界,你又为何这般执着。即便黑魇城成了鬼城,也只是天地一隅,根本不足挂齿。再说,这冥域之事,自有冥王去定夺,我等何等身份,哪里可以僭越。”
秦渊缓缓摇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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