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罪过那要看能够挺过了这次的难关了。只是我奇怪的是,为何在这洞穴之中,我感觉不到蜃穴的任何气息。”
秦渊说罢,又将法力延伸,只是他忌于那股强大的气息,只能将自家灵识触及那血海的底部,就不敢再贸然探查。但无论他如何细查,那天地灵气的迹象竟是一点也不存在。
他不解地看向虢竹,道:“想必蜃穴已经被人用法力封印,看来我们得快些行事了。”他顿了下,继续道:“既然伊舟没有获得血琥珀,那我们抢先一步取得,就可以有一份筹码在手中。”
虢竹心中亦是如此打算,他应道:“确是如此,倘若血梨道人冥冥之中对此劫难有所先觉,定会给我们留下了线索来。”
秦渊点了点头,道:“你对血梨道人知晓究竟有多少,可知道那血琥珀有可能藏在哪里?”
虢竹却是犯上难来,他摇头道:“我也只是听父亲略微提及过血梨道人,但那时却未祥问。只当了趣闻听之,现在想来,当年父亲怕是已经有了些许感应了。”
他茫然地看向秦渊,突然道:“秦兄并非是噬灵族之人,怎么会对血梨道人有所耳闻?”
秦渊应了声,道:“我曾经与你说过一人,那人是噬灵族一位里长,血祭之术的猜测也是出自他口中。而血梨道人的事迹更是他告知于我。”
“哦?这倒是奇怪了,噬灵族之中即便是诸位长老,以至于师父都不知晓之事竟会有一位里长一清二楚。他叫什么名字?”虢竹十分疑惑,问道。
秦渊点了点头道:“我也十分的好奇,对他的身份也有些许猜测。他自称‘于吉若’,你可有任何印象?”
虢竹眉头微皱,缓缓摇头,叹息道:“于吉若,从未听过。不过,他既然对血梨道人之事十分熟悉,倒是我们的切入点。我们大可去寻他,祥问一番,说不定可以寻到了迹象来。”
秦渊也是这样的盘算,他应了声,道:“事不宜迟,我们且出去再说。”
虢竹应了声,却是忽然间一股墨绿色的光芒涨起,只扑向虢竹。
虢竹一愣,身躯忙抽离开来,大喝一声道:“何人?”
“虢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再回来!”只听一个喝声响起,诡异而又高傲,像是不当虢竹为一回事。
“伊舟!”虢竹听那声音,面色一冷,竟是现出了些许惨淡。他将双手一摊,体内真元迅猛飞窜,瞬间就凝聚出两道血红色的光团来。
“哈哈哈哈!就凭你的道行,莫要垂死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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