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让他一阵不安。乾元注意到他的局促,忙笑道:“我只是从你身上看到了虢天河的影子,突然想起了些许往事来。想当年,我与虢天河执手征战,纵横杀场,毫不痛快!”
他说罢,却又是一阵叹息,“只可惜,当年的伙伴都已经去了。只剩下我一人,倒是显得落寞。”
虢竹见他略显失落,也不知该如何宽慰。毕竟眼前之人是千年之前噬灵族的掌门,已是开辟了噬灵族如今这疆域的先祖。
乾元定了定神,突然道:“噬灵族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怎会如此的混乱?”
虢竹眉头轻皱,应道:“噬灵族确是有了变故,并且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一刻。”
乾元哪里不知道,他见那惨状依然历历在目,厉声喝道:“现在掌门是何人?为何不予干涉?”
虢竹连忙摇头道:“师父他老人家并非不顾,而是他自家受到奸人所害,此刻生死都已不知了。”
乾元一愣,道:“你师父便是现任掌门,他为奸人所害,虽不是他的过错,但他辨人不孰,亦是他的无能!”
乾元说罢,眉头骤然掀起,双拳对着虚空呼呼一挥,显是十分的不满。
虢竹不由地焦虑,他替巫子涯一肚子委屈。且不说伊舟道行精深,便是他身后九霄天的影子就足以使得巫子涯低头了。即便巫子涯识破了伊舟,定会有另一人的出现。
他正琢磨该如何与乾元说道,却见乾元突然暴起,大喝一声道:“我这就去血色岩一趟,非要亲手宰杀了那些胆大妄为的贼子!”
他说罢就要纵光离去,却听秦渊唤道:“乾元前辈,莫要着急。倘若你这般去了,只怕是又一个刀下亡魂而已。”
乾元一愣,他深知秦渊的道行,不由地心中震惊:“连他都这般说,莫非那贼子道行通天,连他也奈何不了。”
他不解地看向秦渊,道:“刀下亡魂?你是说我敌不过那贼人?”
秦渊微微摇头,笑道:“非也,凭着前辈的道行,那伊舟确是稍逊一筹。但即便如此,前辈也是去不得的。”
乾元适才发问,心中已是无比质疑。他暗自忖想:“莫非这千年以来,世人的修为都如秦渊这般的蛮横?”直到听秦渊后面一句话,才淡定下来,道:“既然他法力不如我,为何我又去不得了。”
秦渊叹息一声,“伊舟道行不如你我,但他身后,却是有着我们难以抗衡地力量存在。”
“他的身后?”乾元只觉自家难以适从,仿佛千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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