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确的指引,也只会白白可惜了一身的天赋。而那些失望至极的前辈,见我天赋虽是不如他,但也算得上鹤立鸡群,只好将就拿我做了替代。”
他微微摇头,正所谓往事不堪回。他顿了顿,说道:“我还清楚地记得家族诸位长辈因为他叛出师门,受到了不小的牵连。故而,整个家族都视他为逆子。而我作为他的兄长,自然成为了家族的希冀。甚至于长辈们都私底下议论,定要将我教导成为最为杰出的弟子,令得血梨自知惭愧。事情就这般按着他们的设想展下去,我不但受到师门掌门的悉数教导,更是获得了家族了众多支持。就在我终于不负所望,成为了噬灵族掌门时,血梨出现了。”
他说着双眼之中泛出了激动的光彩,仿佛此刻血梨就在他的眼前。而秦渊俨然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动,亦是颔聆听。
乾元叹息一声,“他出现了,我还记得那一天,就在我登上掌门之日,族内所有弟子纷纷聚集到血色岩,拜见我这位新任掌门。却是陡然间,天空泛出了朵朵血云,只将原本就呈现出血色的血色岩映衬得越诡异。只见众人纷纷看去,一个身影踏空而来。只三两步,就已经来到了众人上空。他一身血色道袍,宽松华丽,在徐徐和风之下被鼓鼓撑起。而他那红晕的脸庞,在一片血光之下已经模糊不清。他轻笑一声,笑声回荡在血色岩,久久不能消散。只是众人一悸,已经在那轻笑声中失去了心神。我惊愕地看向他,他却是冷声唤道,‘乾元,我的大哥!’。我错愕,盯着他模糊的脸庞,我只得他回来了。”
乾元说完这一通,脸上现出一丝不舍而又期待的神色,仿佛在千年之后,他多么想再见血梨一次。他看向秦渊,释然道:“他回来,只是带来了血梨道人的名号,以及一场无情的杀戮。用他的话说,他是来讨回多年积压在心头的愤恨。”
“这般说来,血梨道人定在噬灵族掀起了一场混乱。”秦渊应了声,他言语谨慎,不想惹得乾元的反感。
乾元点了点头,继续道:“只是若说愤恨,却又十分的没有缘由。当初是他离开了族人,并非族人弃他不顾。那是一种戏谑,对世人无情的戏弄才对。他的到来,只为了杀戮,以及炫耀他的道法。”
秦渊一惊,但凡得道之人,心性都会被磨砺地越纯清,哪里会有这般的杀伐之意。他不解地看向乾元。
乾元抬头,两人目光相交,他叹息一声,“那便是血祭之法带来的反噬。虽然靠着血祭之术,他渐渐触摸到了道清之上的边缘,但也是因为血祭,使得他的心性慢慢被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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