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哪里。秦渊看着他消失在眼前,没有悲伤,却是心中呛然,叹息一声:“九霄天的争斗,为何偏偏要牵扯到凡人间的兴亡?”
他看向天空,满眼皆是悲愤,似乎自己就如一颗棋子,每做一步都遵循着他人的意志。而所有的一切,又都将化为徒劳。秦渊一阵迷糊,他略显呆滞地看着穹盖,仿佛那漫天的血光也并非那般的惨淡。
雷鯦虽是死去,死在了自家手中,但对于秦渊来说,却是满腹挫败感,不知该往哪里宣泄。他拼尽全力,不顾性命,才得以击杀雷鯦。可是九霄天多少的天神,又有多少的机会等着他。他茫然不知所措,脑海里无数的景象掠过,却是百般滋味,难以适从。
“秦兄弟,多谢相救!”秦渊正自沉思,那红袍道人已是靠了上来。他适才一直在远处观望,不敢冒然靠近。但是秦渊与雷鯦二人散出来的气势已经使得他难以逾步。直到雷鯦死去,秦渊呆滞许久,红袍道人才慢慢迎了山来,十分的谨慎。
“果然是你,于吉若里长,还是血梨道人?”秦渊打断思绪,看着面前这位熟人,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于吉若也不掩饰,只拱手道:“当日老夫也是不敢确定秦兄的动机,故而没有现出真实身份。正如你所说,我便是血梨道人!”
秦渊看向他,没有了先前的激动,仿佛能否寻到血梨道人已经不再那般的重要。他漠然道:“你可知噬灵族这一场浩劫,乃是源于你?”
血梨道人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老夫也倍觉揪心。我已经隐遁千年,却是不得安宁。偏要将噬灵族搅得鸡犬不宁,逼得我走投无路。不过,适才那男子是什么人,为何一身法力竟是如此的彪悍?”
“什么人?”秦渊叹了一声,“你只当是神便是了!”
“神?”血梨道人一阵惊愕。他虽然早就料到雷鯦的不凡,但却还是碍于自家眼界的缘故,不得要领。此刻听秦渊直接将雷鯦唤作了神,不免又有些震惊。
血梨道人低头凝思,许久才道:“我本想径直闯入血色岩,将伊舟就地正法。但如今看来,我若真的去了,还真是有去无回了。”
秦渊定了定神,将自家懊恼的情绪统统抛之脑后。他看向血梨道人,道:“血色岩是去不得了,便是再往前万里,便会又有强敌当道。不知血梨道人如今有何打算?”
“打算?”血梨道人却是越的迷糊。他本以为凭着自家一身道行,足以在不周山掀起风浪。但现在看来,自家不过是他人手中的蝼蚁而已,哪怕只需一个眼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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