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也不多做解释,只对着虚空道:“两位何不现身相见?”
他也不再去运力抵御,只凭着那两股法力凝聚、消散。却见光芒一涨,在前方左右两个方向同时现出了一个身影来。只是一道碧光,一道白光,甚为悬殊。
那碧光之中,乃是一位老者。只是一脸坚毅,带着些许狂妄的神色,一点老成的气概也没有。而另一边的白光中,却是一位少年,这少年面带笑容,嬉笑不止,仿佛世间万象看着他眼中都是那般的好笑。
秦渊见他二人现身,微微躬身道:“在下幻海秦渊,不知二位……”
他话还未说完,那嬉笑少年已是应道:“我叫乐炙,那老头叫牛铜!”
这名叫乐炙的少年说得极快,却见那老者面色一怒,喝道:“乐炙小儿,你说你名字也就罢了,为何要提及你爷爷的名讳来。这人何等身份,哪里配知道我的名字!”
秦渊一听,不禁哑笑。面前这二人,虽是一老一少,却都有着孩童般的心性。那老者脾气甚为暴躁,但是俨然一个老顽童的模样。而那少年,却是嬉笑无常,耐人寻味。
秦渊也不动怒,只对那老者道:“原来是牛铜前辈,在下有礼了!”
牛铜却是丝毫也不买账,只指着秦渊道:“我问你,雷鯦可是死了?”
秦渊点了点头,道:“确是离去了!”
“可是死于你手?”牛铜横道,一脸怒容显露无余。
秦渊暗叫一声不妙,看来这牛铜与雷鯦颇为亲密,定是要替雷鯦报仇了。他看向牛铜,道:“殊死一搏,也容不得我有任何的迟疑。雷鯦确是死在我手下,但却不是我的本意!”
牛铜一听,不禁更为恼怒,只再次问道:“真是被你所杀,就凭你的道行怎么可能?”
秦渊也不多辨,只应道:“我已说过,殊死一搏,我也是迫不得已。”
哪知道牛铜竟是一脸颓像,看向乐炙道:“我不信,不服!”
乐炙却是笑道:“牛铜,你这么一大把年纪,竟然出尔反尔了。雷鯦显然是被他杀死,你只一句不信就要抵赖不成。快些把印天卷拿来!”
“我说了不服,雷鯦法力要胜过你我,凭着他怎么可能击杀了雷鯦。便是你我其中一人,想要捏死他,也易如反掌!”牛铜不满地吼着,似乎很是宝贝他手中的印天卷。
秦渊这才明白过来,原本这两口得道的飞剑竟然拿起雷鯦的死来做赌注。他心中骇然,不禁一阵虚叹。雷鯦的死在他们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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