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花时,他们便都没有再怎么饿肚子。
她有时候一天会给他们送两顿吃的,开始的几天,没次都会有很香很香的肉,或是肉汤面……到最近的这几天,变成了白粥……
她隐约猜到了,花时可能已经将银钱花得差不多了,那几日天天都有肉吃,肉可不便宜,这几日吃白粥,他们也没有说半句不是。
只是她心里担心,等花时把钱都花光了,那他们又要饿肚子了…这冬天才刚刚过去一半,她不得不杞人忧天……
但是,她又隐约觉得,花时肯定有办法解决的,毕竟她在她眼里,是那样的厉害。
二哥病了十几日,一直反反复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若不是花时一直在心细留意照料着,还给他们送吃的,她和花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不到没有花时,二哥又病着,那会是个怎样的后果。
小影还那么小,没了二哥支撑着,她便六神无主,慌不择路了起来,她也会害怕,手足无措……
她心里一直很纠结,为什么花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从自私自利、罪恶多端的恶毒女人,变成了现在这样。
那日二哥黑漆漆的眼神,她一直记着,过了十几日,她还是没看懂……
对于花时的改变,花晓的心里一直在痛苦地撕裂着自己,一边是怀着旧恨、无法忘怀的二哥、以及自闭难言的小影;另一边却是对花时的细心照料,不自觉产生的依赖和亲近……
“花晓?花晓!你愣着干什么?她在叫你了。”
花离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花晓只觉得手臂被人轻轻扯了一下,才从沉浸的思绪里,缓慢地回过神来。
“怎么、了?”
她迟钝地慢了半拍。
花离眨眼:“我还想问你怎么了?最近怎么一直在发愣?还在担心二哥吗?”
花晓思绪翻滚,沉淀了下来后,闷声闷气地摇了摇头。
她埋头朝着堂屋走去,也听见了花时传出来的声音。
“还有些烫,手托着边边端。”
站在自己房门口处的花时,见花晓慢吞吞走了过来,把碗递过去时,顺口提醒了句。
花晓闷着头,没说话,将碗接了过来,朝着隔壁房屋闷声走了过去。
花时又转身进屋,端了另外两碗出来,递给后边跟着走过来的花离。
花离吸了吸被冻得流出来的鼻涕,看着木碗里热腾腾的白粥,吞了下干涩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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