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稍稍用力,便给扯了下来。
谢明池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不痛的……
他垂着眼,温顺地看着花时柔软的发顶,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包扎那一双手臂上的伤口。
花时抬眼,“好了,等回去再重新处理一遍,”她顿了顿,突然想到,“你知道那些什么鸟吗?我从未见过这样奇怪长相的鸟……”
且袭击人的意图,十分强烈。
谢明池随口解释道,“是一种叫鸩的鸟,一般只在山里出现。”
鸩?
花时总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谢明池又说,“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猫带回来。”
花时皱眉,有些不放心,“我还是跟你一块去吧,万一那群鸩鸟还在,两个人好应付一些。”
谢明池摇头拒绝,“不用,我能应付,我跑得快,”他说着,又抬起眼皮,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低低地看着花时,
“也是因为我不小心惊动了它们的巢穴,才会被它们追了一路,我不知道你在这边,不然我不会带着它们往你这边跑的……”
他解释到最后这一句时,明显底气不足,气弱了些……
谢明池执意要孤身一人前往,花时拗不过他,只得独自一人站在原地,看着他一点点远去的背影。
那单薄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朦朦胧胧的雪雾中……
花时陷入沉思。
他穿得那样的单薄,也不觉得冷吗……
她顿了顿。
好像不会,刚刚两人缩在那窄小的洞口时,他捂着她眼睛的手掌心,是滚烫炽热的温度,丝毫不觉凉意……
花时捏了捏手心。
那滚热的温度,暖烘烘的,好像还有残留的触感……
察觉自己在想什么的花时,脸上一热,摇了摇头,垂落视线,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裳,有好几处被划破了的口子。
尤其的手臂两处的袖子,一道一道,被划破了好几处,她出门的时候,见外边寒风侵肌,便将自己全部的衣裳,都穿在了身上,裹得严严实实,才勉强没觉得那么冷……
少说也有三层的外衣,这会儿却全被划破了,掀了掀口子,都能看到里边露出来的白皙手臂……
这显然是在躲避的时候,被鸩鸟给抓破了的。
也幸好有衣服隔着,不然她少不了要跟谢明池一样,皮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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