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可比出口那边热闹多了,围着好些人,似乎心有余悸地在讨论方才所发生的事情。
花时踮着脚四下查看,眼下只想快些找到松竹二人,然后得回客栈收拾东西,回村了。
出来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花遇他们几人在家怎么样了,眼下事情差不多处理了,得赶趟回去了。
花时思索之余,连后续的安排也都给编排了一遍。
“阿时,这边。”
身后的谢明池,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将她往一个方向带去。
花时顺着他的力道,看到了蹲坐在墙角落里的…狼狈的二人。
是花松和花竹两人。
“你们两个怎么坐在地上?”
轻缓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花竹眼睛一亮,唰地抬头看去,“我…我、是他…大哥他身上的伤口疼,坐在地上休息。”顺道等你来找我们。
最后这句话花竹没说出口,到嘴的话说得磕磕绊绊的,捏搓着的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块,黑漆雪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仰着头看着花时。
花时的视线落在花松赤裸着的背脊上,上面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有些血痕累累的伤,被又长又乱的头发遮挡住了,加上头一直弯着腰,低着头,整个人几乎蜷缩埋藏进了胸腔里。
“先将人扶起来,找间医馆,将伤口处理下再回去。”
她的话音落下,谢明池便上前,走到花松的一侧,臂弯用力,将人轻松扶拽了起来。
花松埋着头,只觉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不知是不是身上受的伤太严重了,还是怎么的……
桃花镇好几条商业街道,大点的医馆虽只有仁药堂一家,但小的看诊所也不是没有。
就近找了一家小诊所,说是小诊所,其实就是街边摆着的,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旁挂了个黄旗子,上面写了几个大字,连家门店都没有。
那郎中蓄了一把山羊胡,横眉大眼,脸上皱巴巴的皮肤紧绷在一块,年岁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
他先是给虚弱到几乎要半昏厥的花松把了下脉,又叫人凑过来,准备翻他眼皮底下的眼珠子看,谁知猛地看到撞进视野里的一张烧毁容了的半张脸,吓得咯噔了下。
”你…你这脸。”
大夫下意识脱口而出了这句话,收回手,视线从在场的几人身上扫过,表情有些丰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松模糊的思绪震了震,这句话,像是一盆凉水由头到脚扑向他,他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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