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什么男人?”
慕糖比划了一下,有些着急,“就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啊,刚才我们在那边的时候,他就站在这里的。”
何记更奇怪了,“大小姐,你眼花了吧。刚才我们在对面的时候,这里也没有男人啊?”
难怪刚才慕糖停下来呢,可他刚才也跟着她朝这边看过,真没人。
慕糖脸一白,没有人,真的是她眼花了?
她站在刚才那个男人站的位置,朝着对面看过去,对着的正好是那条巷子……
她忽然想到,并不是她眼花了,而是曾经的确有个男人站在这里。
只是不是今天,可能是昨天,也可能是前天,还可能是几天之前。
他站在这里,看着那条小巷,看着里面的赵婉,或者看着赵婉的尸体……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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