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的差不多都在这儿了。
又聊了一会儿,徐飞举着酒杯进来,因为今天要招待的朋友很多,只简单的寒喧了几句,送给每个人一张永久打折的贵宾卡后离开。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话题始终不断,小豪因为还要回店里上班,起身先告辞了,叶浅送他到门口又和他单独聊了几句让他认真学习,好好工作之类的话。
之后殷赏说还有个专访,也起身告辞,三分钟后罗逸峰也借故离开。
叶浅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先后离开,想起那次奸情味道满满的饭餐,眼睛闪了闪,浮出一个了然的笑意。
依旧从大龙凤的侧门出来,莫小北提议再去喝个咖啡,必竟三个人已经好久没有凑到一起了。
安雅的情绪不高,恹恹的坐在咖啡厅里不出声,低垂的修长睫毛,掩住眼底所有的情绪。
莫小北坐在安雅旁边一手撑着头,猛给对面的叶浅打眼色。
叶浅悄悄的摊了摊手,表示她也没办法。
她这个人最不爱做的就是揭人伤疤,就好象她从来没问过顾深关于他的父亲一样,上一次和凌月的谈话,顾深已经几次提及他的父亲,但回家后叶浅还是没有借次追问过。
不是不关心,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如果那是顾深的一个伤口,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叶浅绝不会试探着去揭开。
她这种处事方式大概和她本身就是喜欢躲在角落独自舔伤口的人有关吧。
小时候她因为没有父亲,没少在学校受人欺负,同学,邻居的小朋友都叫她“野种”,用石头子打她,可她从来没回家和叶子萱说过,更是从来没问过叶子萱关于她父亲的话题。
叶子萱不说,她就不问。她清楚在自己受欺负的同时,母亲肯定也承受着很多非议,所以她什么都没有问,只会咬紧牙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她用这种方式去抚平母亲的委屈,同时叶子萱也不可能完全不清楚叶浅身上时不时出现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因为叶浅很快就注意到,每次她受伤后,母亲都会在晚饭默默的为她加个鸡腿。
她们彼此没有沟通过,她们敏感的神经容不得那种将伤口揭开的痛,当问题无法解决的时候,她们用这样一种方式彼此温暖着。
起初她还会躲在自己的房间,祈祷有一天父亲会象天神一样出现,渐渐她就明白,这只是一种奢望。祈祷是弱者的自我安慰,只有当命运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时,才会寄希望于满天神佛。
从那时起,叶浅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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