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讷道:“请师傅莫要生气,实在是当时情况紧急,而且这本来便是弟子一开始考虑不周才会让那些无辜的百姓惨死,若是弟子当时再不出手相助的话那些枉死的百姓便真的永无转世之日了。”看着情绪有些不对的景止,易白皱了皱眉,担忧的将手搭在景止肩上,却不想后者居然瑟缩了几分。“师傅,弟子知道错了,下一次绝对不会这般胡来,还请师傅莫要生气!”说着,原先被易白推到躺下的身体再次挣扎着起来。“求师傅不要不要弟子,求师傅不要一声不响的便离开弟子!”无奈且心疼的叹了口气,易白脸庞一虚,再次清晰后赫然便是扶摇。“景止,我自从进来到现在可未曾怪罪你分毫,刚才的语气不过是逗你玩,你这是想起了什么为何会这般惊恐?莫不是方才在黄泉路受了什么伤?”感受着周围突然阴沉下来的气压,景止摇了摇头,嘴角再次挂起了往日的笑容,道:“师傅放心,弟子没有受伤。”见扶摇并未开口,只是略带担忧的看着自己,景止想了想便道:“只不过方才在黄泉路的时候莫名看到了以往自己同母亲相处的一些情景,然后想到了母亲便是因为一日弟子做错了事动手反抗大公子的屈辱先是呵斥了弟子一顿,随后便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景止,后来听说母亲当时之所以这般做是因为当时弟子将大公子伤得太过严重,母亲为了不让夫人将怒火转到弟子身上才会自杀的,但弟子当时年幼,满心以为是弟子做错了事惹得母亲不开心她厌恶了弟子所以才会选择离开弟子,可惜不瞒师傅,直到现在弟子都未清除当年母亲她为何要离开弟子。”说到这,景止便红着眼不安的看了眼扶摇,在对方疼惜的眼中鼓足勇气道:“方才师傅的神情同母亲当年有几分神似,而弟子无能还沉浸在那些画面中,一时未能分清现实与幻境,因此才会那般反常,还请师傅责罚!”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想着自己眼下无论说什么好像都显得有几分苍白,扶摇皱了皱眉,道:“罚什么罚,往后一些你不想为师知道的事情为师不会再轻易恐吓你,让你说出来便是了,放心。”看着这幅模样的扶摇,景止心底微微一笑,面上却满是忧愁,道:“师傅应该知道我得到了九灵一族特有的传承,但眼下自己具体得到了哪些传承弟子还未理清,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弟子不会冒然告诉您,但是弟子想请师傅放心,关于传承弟子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不会冒然使用。”伸手揉了揉自己好多天没有揉到的秀发,扶摇道:“好了,对于你我是放养的,不用事事都同我交代,看你眼下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准备一下找个时间便出发吧,西落、洛水这几天都不太平。”闻言,景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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