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结果与方才并无二样。
感受着体内极剧流失的灵力,景止神色不变的从纳袋中取出一物,而后双指捏诀,只见一片藏蓝色的羽毛瞬间变大将扶摇笼罩其中。直到看不见扶摇恬静如入睡般的脸后,景止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抹笑意。
“师傅且忍耐片刻。”
羽毛是之前归墟神尊交由自己的,能够自成一个小天地阻断与外界的联系,哪怕是神尊想要将其毁去都是极其费力的一件事,想来用来阻断这里的阵法攻击最为恰好不过……
心中挂念的事情一了,景止便不再有所顾忌,开始打量着整个洞厅。
跟随景止与自己肉体进来洞厅的扶摇见其终于将心思花在如何出去的徒弟,略微欣慰的笑了笑而后便出现到羽毛罩旁,望着被保护得毫发无伤的肉体,再看了眼遍体鳞伤的景止,不知为何,深吸了口气而后便重重吐出。
自己的肉身又岂是这种程度的阵法和人能够伤害到的,此刻哪怕是衍生来了拎着法器来对着自己砍,要想重创自己的身体估计还是十分吃力,作为各种理论知识每年都是第一的景止又怎会不知道呢,与其将全部精力放在自己身上,不如先照顾好自己,否则若是自己的身体拖了后腿带自己出去不就更难了?
想着想着,扶摇看向景止的眼神不由带上了几分失望。然,眼中神色突然一顿,不知怎的脑中突然想起了聂枭之前说的话,神色也渐渐变得复杂起来。看向景止的眼神中多了几种道不清的情绪,失望也渐渐被这些情绪取代。
自家小徒弟也许、可能、大概对自己存了别样的心思……
然而自己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震怒,而是逃避,此刻再次意识到的时候心中居然产生了也不是不可的念头!?
想到这,饶是扶摇自诩脸皮厚如深海都不由觉得自己脸上有几分发烫,只觉虽然对方看不到自己但还是恨不得立刻便离开此处,但当目光触及到对方伤痕累累的背部时,只觉焦躁不安的心竟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
在观察了约一盏茶后,景止不由微微一笑,而后道:“师傅且安心,弟子已经找到了出去的方法,您且再忍耐片刻。”
闻言,扶摇只觉自己心尖莫名一颤,心知对方这是在跟自己的肉身说话,但或许是景止此刻离自己魂魄几乎可以说是零距离的缘故,莫名有一种对方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存在,这些话也是故意说与自己听一般……
这个没来由的想法仿佛在心中生了根,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想法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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