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太医?”身上带着几分水汽的男人穿着黑色轻薄寝衣缓缓走出来,打量了顾绵绵一眼,“谁受伤了!”
“是宋姑姑!”顾绵绵心里气的厉害,语气就有些冲,“陛下,太后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要把鲤鲤抱走,就是要把他过继当皇后名下,难不成臣妾就这么不堪,不配养孩子!”
“她作为祖母,对孩子一点慈爱之心都没有吗!”
但凡顾忌到荣暄之间的母子之情,顾忌到鲤鲤这个如今唯一的孙子,她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都来找她麻烦。
“陛下,有时候我怀疑,你真是太后亲生的吗!”
荣暄脚下一顿,抬眸,目光凉凉,犹如冰晶。
顾绵绵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干笑一声,若无其事的转过脸,“宋姑姑,你下去吧,一会太医来了,多要一些外伤用的药!”
“是!”宋姑姑行礼退下,一直退到门外,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娘娘真是什么都敢说,她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内室。
顾绵绵伸了个拦腰,努力装的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陛下先睡,臣妾去洗一洗。”
“不用,朕等你!”荣暄翘,起嘴角冷笑一声,“朕可是有许多话想跟爱妃好好说一说呢!”
完了,顾绵绵暗叫一声糟糕,打了下嘴,叫你口无遮拦。
在浴室磨蹭了许久,直到水彻底凉了,才不情不愿的穿好衣服溜出来。
春分想跟进去伺候,被她挥手赶走了。
偷偷掀开床幔瞧了一眼,男人双手搭在腹部,睡姿再规矩不过,屏住呼吸,凑过去。
男人睫毛很长,鼻子够直挺,嘴唇也薄,眉梢眼角都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霸道。
真睡着啊?!
顾绵绵吐出一口气,心理说不上庆幸还是失望,蹑手蹑脚的上,床盖上薄被。
整个过程中毒提心吊胆,深怕荣暄忽然醒过来。
可惜什么都没有。
她睁着眼睛,盯着床幔上绣的石榴花,直到眼睛酸涩,才打了个哈欠,侧着身子慢慢睡过去。
半响后,荣暄睁开眼,复杂的看了她眼,幽幽一叹。
……
次日清晨,顾绵绵醒来时,荣暄早就去上早朝。
她在床上懒了会,刚爬起来,就见富贵跑过来问那头牛怎么办,愣了一下。
“什么怎么办,不是死了吗?”
“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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