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这只是前几天的人数,今天的回报还没来,不知道又会死多少……”
岳棠打断道:“敢问尉迟总领,家中可有人染疫离世?”
尉迟执明微愣,答道:“没、没有。”说完立即解释道,“我不是本地人,我家里人都在南边呢,所以没有。”
“哦。”岳棠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可真是颇为走运。”
尉迟执明跟着赔笑几声,岳棠道:“把你的人调大部分回来,只留小部分远离尸身看守,再将尸身所在处以筑坝的方式围起来,所有围尸物件材料上全部铺洒防疫药物,没有我的手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不要再让兵士们因为看守尸身这种事而丧命。其余人都调派至六城南下的城门处镇守,不允许任何人因任何事擅自出城。”
尉迟执明微微瞪大双眼:“不让南下?那百姓们可又有得闹了啊,现在每天都有很多逃走的人……其实这样也减轻了城中医治的压力,何必……”
“不能让疫病南下。”岳棠斩钉截铁,面色严肃,“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么?疫病南下也有可能抵达你的亲人所在的城镇,你想让你的亲人也死于此疫?”
尉迟执明语塞,岳棠再次命令道:“执行我的命令即可,记住,这是军令。若有不从,立斩不赦!”
尉迟执明只得立即拱手:“是!”
岳棠趁着外出探访的人还没回来,随意扒拉了几口晚饭。她想起在府中书房议事时听父亲说过,惠王此人喜玩爱闹,是个玩乐主意最多的,不过并没什么逾矩行为,虽说不上造福一方,但也是个不随意祸害百姓的安逸王爷。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般肆意妄为了?竟敢带人抢掠生药铺坐地起价,还能带兵打砸劫城了?坐镇边陲时间久了,胆子也变肥了?
何况那门板上的兵刃痕迹从未见过,到底是哪里来的?
雷行和尉迟执明总有些让人放心不下,也不知是哪里不对劲……
岳棠正想着,洪定掀帘而入,简单行礼后迅速说道:“禀将军,经查探得知,瘟疫爆发的这两个月以来,城中起先还有施粥布药,百姓普遍认为这是惠王命人置办的,但半个月前城中开始有人大肆劫掠烧杀,并不仅仅打劫生药铺,而是将能抢走的都洗劫一空,甚至劫掠女子。”
岳棠凝眉:“方才画给你的兵刃砸痕,有人能认得出么?”
洪定:“无人能说出兵器名称和来源,但不少百姓都在洗劫他们的人手中见过,我根据他们的描述,让人画了一张更为精准的。”他掏出画作给岳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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