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凝于其中,都化作柔视她的目光。
她也沉浸在这目光中,忘神。
也不知是谁轻轻动了一下,两人便紧紧抱在了一处,深深地吻住了彼此。
他依旧像那夜那般笨拙不得章法,却比那夜多了几分猛烈与纠缠。
她依然如那夜那般傻傻开启齿关,却比那夜多了几分渴切与温柔。
五个月的相思如灼,忧心如焚,尽数化在这个越来越深的吻里。唇齿缠绵,两心相依,臂膀越搂越紧,身体越绷越硬,仿佛下一个瞬间彼此就会滚烫地相融,共同化作一汪冒着蒸腾热气的池水。
待两人气喘吁吁地缓缓分开,雪怀的额头抵着岳棠的额头,轻柔地道:“还没原谅我吗?”
岳棠的唇上还带着方才缠绵的红润,出口却仍是不饶人:“没有!”
雪怀失笑,又想吻上去,岳棠用手抵住他凑近的唇,瞪着他道:“你怎么来的?有没有人发现?柯兆安排的吗?你怎么能这样冒险到京城来?!”
雪怀含笑看着她,语气却似有幽怨:“听你与他人定下了婚期,我来看看是不是能劝你回心转意。”
岳棠使劲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斥道:“还有心思开玩笑!”她忽地把他往里拢了拢,才看出来他二人所在是假山内部,向着洞口看了几眼,烦躁道,“柯兆难道就在外面?”
雪怀抱住她,将她的头轻轻摁靠在自己胸前,叹道:“他不在,不过也没走远,但也听不到我们什么。寒渊就在附近,你可放心了?”
岳棠一挣就又要些什么,雪怀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又按在胸口,道:“我时间有限,你,多抱我一会儿,可好?”
岳棠微微一震,手不由自主地环抱住雪怀,轻哼了一声,道:“别以为这样我就忘了你喂迷药把我送走的事!”
雪怀叹息:“我也忘不了。”他低头将下巴窝在她肩颈上,“对不起。”
岳棠忿忿:“下次还敢?”
雪怀:“不敢了。”
岳棠呵地轻嗤:“我看你敢得很。”她又斥道,“你到底受了什么伤?是不是都好了?是谁对你用刑?到北庭之后是怎么过的?又遭遇了什么?快点给我听!”
雪怀浅浅一笑,抚了抚她的头,道:“以后慢慢给你听。眼下,听我。”他凝望着她的双眼,热切又认真,“一,你与柯兆的婚事,不必担心,必会作废;二,你如今的圣上一心想与北庭开战,我与你二哥岳柏都在尽力避免此事,希望你心中有数,必要时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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