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告诉我此事以免我一直忧心。”
岳柏眼中露出了感慨和释然,又问道:“你们,现在何处?”
岳棠嗤笑一声:“那肯定不能告诉你。你不知道对你才最安全。”她笑着瞥了一眼她那正在写药方的夫君,“我跟他学的。”
岳柏也不追问,看了一眼雪怀,又看向岳棠:“他对你……可好?”
岳棠笑起来,对雪怀喊道:“你大舅子问我,你对我好不好。”
雪怀将写好的药方拿到岳柏面前,笑着道:“不敢不好,稍有分神便要打我咬我,片刻怠慢不得。”
岳棠“啧”了一声,道:“听你这意思,都是我欺负你咯?”
雪怀面不改色:“承蒙夫人欺负,是我的荣幸。”
岳柏多年山崩于前都不动不摇的面色有些发酸,几经犹豫才问道:“你们平日里都这样讲话?”
岳棠笑嘻嘻:“不是,比这酸多了。”
岳柏皱眉,偏头不想理她。雪怀拿着药方细细讲解了一番,又道:“前十日的药我得亲自煎熬才放心,我们暂住城中客栈,将军有什么不适可随时吩咐人来寻我。”
岳柏想留他们在府中居住,却又想着暗桩应当还有残存,便也不勉强,道:“那便一同用个饭吧。”
仆役们很快端来了饭食,都是精心制作的上等佳肴,用于感谢为将军医治有功的医者。席间依然屏退了仆役们,三人围坐而食,随意闲聊。岳棠问起为何女帝不允岳柏像从前那样随意入京,是否因为自己使他与女帝起争执,岳柏不愿是因为知晓女帝给岳棠下毒,震惊心痛之下出了原本这辈子都不打算的训斥之语。岳棠见他沉闷的样子于心不忍,有些赌气地道:“还记挂她做什么,娶妻好了,有个别的女子在你身边,对你知冷知热的,你就会忘掉让你不开心的人。”
岳柏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夹菜吃饭,岳棠悻悻地看了雪怀一眼,后者以眼神安慰了她,并示意她不必再问。只是岳柏吃了一阵之后又开口回答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岳棠连忙道:“好好好,不劝你不劝你。”罢又嘟囔,“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情圣呢……”
岳柏看向雪怀:“多谢你。”
雪怀浅笑着:“谢我包容令妹信口胡言?”
岳棠瞪他,岳柏却道:“谢你带她远离宦海,避开争斗。”
这一谢有些郑重,雪怀放下碗筷也郑重答道:“不必言谢,是我要多谢她带我脱离苦海,得享如今的喜乐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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