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瞪着眼睛道:“我不信,梅言焕一看就是风度儒雅,腑有诗书之人。如果他也跟你们一样的话,我倒要问问,这天底下难道就没有第二个颇具文采的修行者吗?我真是为这青天白日的大好风光不值。”
“第二个颇具文采的修行者?那第一个是谁?你不会是想说你吧?啊哈哈哈哈。”方朔大笑连问道。
何颜对方朔冷哼道:“老方,你可别瞧不起人。论修道境界,我不如你,可要是论文采,你哪里比得过我。”
“哦,真的吗?”方朔笑道,“那你现在就赋诗一首啊,我方朔洗耳恭听。”
“哼,来就来,我怕你不成。”何颜瞪大了眼睛叫道。
拾掇了一条长凳,何颜大马金刀地坐了上去。他伸手拿起房内木桌上的茶壶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新茶,豪气地一口饮尽,摇头晃脑地就要作诗。
可何颜支吾了半天,诗没作出来,眉头倒是越皱越紧。
方朔在一旁抿着嘴,苦苦忍受着心中的笑意。
最后,何颜用力一拍桌子,嚷嚷道:“唉,全都赖你。本来我诗意大发,结果到了你这儿,被你一打岔,就全没了。这次不算,下次再来。到了下次,我一定作首诗出来,保管能惊掉你的下巴。”
方朔识趣地赶紧给何颜打圆场:“好,这回就算了,等下一回你再作诗。现在呢,还是抓紧时间好好修行吧,等到了临沧,就有的忙了。”
此刻,何颜没了精神,就随口问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临沧是东海盟多年经营之基石,梅言焕跟我透露,水陆道会届时就选在那儿举行。到时候,九州各山门都会派人参加,豫州的天阙楼肯定也少不了。现在,就凭这两家的形势,未必不会闹出乱子,当然要做足准备才行了。”方朔仔细说道。
“有你在,不就行了吗?我还练什么练。”何颜闷闷说道。
方朔抬着眉头,两眼往上翻着,寻思道:“梅家举行的水陆道会,梅老先生和梅姑娘肯定是要到场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嘛,啧啧啧,境界也太低了,怕是入不了他们的法眼呐。”
这下子,何颜立马就来了精神,猛地一起身,点头道:“不错,老方,你说的对,现在确实应该抓紧时间修行。正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我修道虽晚,但却每日炼气不辍。假以时日,定能苦练得成。对,这才是我何颜一贯的本色。”
话音刚落,何颜满脸认真之色,风风火火地走出了方朔的房间。
看着何颜离去,方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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