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庄了吗?”
方朔拱手道:“薛道友临时有事,想要离庄,在下来送送他。”
凌俊新劝道:“不知薛道友是因何事要出庄啊?这样一来,错过了这次的水陆道会,那就太可惜了。”
薛青锷笑道:“在下也没有什么急事,此次来东海盟,是来找答案的。既然想要的答案已经找到了,那我也不必逗留了。”
见状,凌俊新也不再坚持了,和方朔一起送薛青锷到庄外。
薛青锷骑上青牛,与方朔和凌俊新道别说:“两位,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咱们就别这么客套了,在下告辞。”
两脚敲了敲青牛肚,薛青锷道了一声:“老牛,走喽。”青牛就背负着薛青锷缓步下了临沧山。
与凌俊新互相施了一礼,方朔回到了小院。
他一进院子,就看到了梅言焕,看起来梅言焕等他有一会儿了。
方朔奇怪问道:“梅兄?这会儿,你不在云海上主持水陆道会,怎么来我这儿了?难道,你是来我这儿偷闲的?”
“方兄说笑了,此时庄内正忙着呢,我又怎么会来偷懒呢?来这儿,是有一件事要告知方兄。”梅言焕笑道。
“噢,究竟何事啊?”方朔纳闷道。
“天阙楼的钰华道长和一众弟子已经离开东海庄了。”梅言焕道。
“他们走了?那这次的水陆道会呢?”方朔皱眉问道。
“自然是退出此次的水陆道会了。”梅言焕答道。
方朔一脸古怪地问道:“这不会是我造的孽吧?这梁子要是结下了,我这辈子怕是都去不成豫州了。”
梅言焕摇头道:“方兄赢得光明正大,天阙楼倒不会如此没有气度。只是,因为盟里的谍子被抓,又在一众道友的面前输给了方兄,天阙楼应该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方朔又问道:“这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这个自然无妨,不管有没有他天阙楼,水陆道会还是依旧照常进行。有这么多的门派,缺他天阙楼一个门派不算少,加他一个也不算多。”梅言焕微扬着下巴道。
梅言焕并未逗留多久,方朔就一个人在院子里打着盹。
可不知为何,也许是天阙楼的事他还记挂在心里,总有些莫名的烦闷。于是,方朔起身后便随意地在东海庄里走了走。
没想到,在离小院不远的临崖凉亭里,遇上了正喝酒的吕道长。
吕道长惬意地坐在凉亭里,边赏着亭外的美景,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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