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赵云才无奈的在大帐门口喊了一声,通知自家师兄事情完毕了。
望着还待着微笑的雨儿尸体,姜麒收起心情,随后俯下身子浅浅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道:“希望你与自己父亲能在天上相会,那里一定不会有疾苦和伤别。”
说完姜麒取下背后的染满鲜血的披挂,将雨儿那赤果果的尸体裹好,抱着她走出了牙帐。走出牙帐姜麒当先看到的就是一座一丈多高的京观,在那京观旁另有白布包裹的上百具尸体,这些尸体不用看姜麒也知道她们的身份。
看着眼前的尸体,姜麒万分内疚,但他在刚才的反思中以得到答应,如若一早便攻打,或许此刻被砍下头颅的便是他们兄弟了,哪怕他们不怕死,但不能无谓的去死。
打仗自然难免死伤,当进攻的一刻姜麒已经早料到了,如今只是想象与现实差距太大了一点而已。
接着姜麒将怀中的尸体放在那数百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旁,道:“都烧了吧!她们一定不想自己的家人看到她们受辱的样子,看不到她们,或许还能让家人幻想着她们还活着,那样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知道了师兄,云立刻去吧。”面对姜麒的惆怅,赵云答应一声便去找点火物品。
“伯孝不必难过,现在发生的事情,就是谁来也不可能比你做的好。”太史慈上前拍拍姜麒的肩膀安慰道。
“是啊,师兄,有何不防痛快就说出来,哪怕哭一场也好,你不要这样可好”童飞也上前劝解道。
“这些事情麒早有心里准备,放心吧!我没事的。”姜麒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说道,说完看着四处熊熊燃烧的帐篷问道:“那伙受重创的鲜卑人逃到哪里去了。”
“还别说这些鲜卑人骑术还真不错,居然能将炸营的战马引出军帐所在地,要不然今日他们就不会才伤亡过半了,刚才慈见到一伙大约三百人的鲜卑人抢了战马向西去了,伯孝是想、、、、”太史慈道。
“血债血偿,没有人可以在我大汉地界上杀人后安然离去的,诸位还记得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吗?今天便是我等追寻先辈足迹的时候了。诸位兄弟如若害怕,麒绝不勉强,哪怕是独自一人,麒也会取下敌酋头颅。”,说完姜麒一脸决绝的看向敌军逃跑的地方。
“哈哈哈,在山中之时父亲就让飞跟着师兄,今天师兄不会要甩掉飞吧?”童飞当先回应道。
“如此热闹之事怎可没有子义,出城之时不是说过同生共死吗?子义从来不会食言的。”太史慈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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