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不过只是删除了其中的辛酸和苦楚,当然姜母也不会给儿子说这些她们所受的欺辱。
就这样日子也过得十分惬意,十数天后,在姜麒的精心照顾下母亲终于可以下床活动。虽然身子骨还很虚弱,但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当然这也有一部分功劳,要归功于王斌送来讨好的那些上好的人参、鹿茸等补品,就连姜麟儿也顺带着补得恢复了元气,不像以前那般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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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姜麒等母亲睡着后关上房门准备回屋。为了不打扰母亲修养,除了妹妹请来的几个丫鬟,其余的人包括姜麒都住在前面的院落。
两个院子相隔也不是太远,经过回廊很快就到了。微风徐过,吹走些许夏日的炎热,月初的弯月,伴着漫天的星辰照亮夜空,满园的蟋蟀也如同乐师般正交响着。
走完幽静的回廊,就在姜麒准备拉开房门休息的时候,晃眼间却看见院中乘凉的小亭里,眼下有两人正安静的对饮着。走进一看,原来是三哥太史慈和七弟童飞。
“这么晚了三哥和远翼这是?”姜麒笑着走过去说道。
两个正喝着闷酒的人闻声看去,起身先后施礼问候道:“四弟还未休息、、、”“师兄”
行礼完毕,姜麒也不客气。拍拍两位兄弟肩膀三人先后坐下,姜麒拿过童飞的杯子倒满一杯一口饮净,辛辣的燕酒穿过喉咙直刺心扉。
自从那日千里追敌开始,几人就开始食用这种烈酒,特别是认识张飞后,就再没有机会饮用其他平滑的水酒,不过这炎热的夏夜饮此烈酒却不太合适。
放下酒盏,姜麒对着太史慈不带任何情感的说道:“三哥还当麒是兄弟否!”
听到姜麒的话,太史慈赶紧放下已经送入唇边的酒盏,盯着姜麒那面无表情的脸,有些怒气的说道:“四弟何意,从那日我等一同追击鲜卑人开始就是生死兄弟,难道四弟还有异议吗?”
虽然感觉到太史慈语气中的气氛很生气,但姜麒并不以为然,反而盯着太史慈说道:“既然如此,为何自从回到邯郸三哥就闷闷不乐。要是哥哥有何不痛快不妨直说,如果是小弟那里有不周那小弟定当做好。”
正如姜麒所言,自从回到邯郸便发现太史慈有些不对劲,不管练武还是大伙一起闲聊。他总是无精打采。今日再见他在晚上喝闷酒,姜麒就打算问过究竟。
这些话他也已经憋在心中许多日子,着下一说出来也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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