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家修道的居士,就更没有戒律了,不然他怎么会有妻有子”。
“那就好,还害得阿母担心了好些时日。”听罢解释姜母长出了口气,这姜麒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可不想抱不着孙儿,接着又问道:“那我儿以后有何打算?”
听到母亲询问,姜麒考虑了下有些怯怯的说道:“其实从辽东一路走来,孩儿和兄弟们就有个打算,不过阿母听后不可动怒”。
“说吧,阿母听着喃!”见儿子面色为难,姜母也收起了笑脸正襟危坐道。
看着母亲,在面对百倍于己的敌人时也未曾紧张的姜麒胆怯了,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道:“孩儿想、想从、、、军”,不过还好,虽然紧张了半天,但令他心喜的是并没有听到母亲责怪的声音。
听到儿子的话,姜母仿佛早已知道般平静,看着有些紧张的儿子慢慢说道:“从那日见过你几个结义兄弟,阿母就隐约猜到你的想法了。可阿难可成想过,自古都说好男不当兵,其中自然有道理。”
“再说,现如今我大汉,除了良家子和不能过活的青壮,那还有去当兵之理!或许阿难会说功名自当马上取。但我大汉上下四百年出过几个冠军侯、班定远。封狼居胥是很风光,但除了霍骠骑,其余战死的将士又有谁人知道他们姓甚名谁?”
听到母亲的话姜麒一时哑口。一将功成万骨枯,他是否真的能站在那万骨之上,封妻荫子,着或许只有天知道,可让他一身所学一无是处,却又有些不甘。
片刻后,姜麒抬头无比坚毅的看着母亲说道:“从孩儿习武那天起,就希望有朝一日能为我大汉开疆扩土保境安民。现如今边关年年遭受外族欺辱,如若我辈皆坐视不理,难道要等异族打到家门沦为奴隶才反抗否?”
“或许孩儿着些话有些危言耸听。但阿母没有看见,就在年初,辽东被鲜卑人蹂躏的惨状。之前孩儿怕母亲担心一直未讲,当日鲜卑犯境之时孩儿刚刚下山,并亲临战场。当日以与三哥太史子义、师弟赵子龙、童远翼辗转千里杀敌。现如今孩儿双手已是沾满了鲜卑人的鲜血!”
“什么、、、、”听到姜麒的话,他母亲和妹妹同时张大了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面对母亲的惊讶,姜麒继续说道:“当然别说是孩儿,就是我大汉任何一个有血性的汉子看见那尸横遍地、残垣断壁、一切切异族犯下的累累罪行,也会如同孩儿所做,杀光所有胡虏狗贼!也就在那天,孩儿指天发誓,只有还有一息尚存,就势必杀尽异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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