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一边想着今日的得失、将来的走向,一边打马朝家中走去。只是他不知,就在他悠闲之时张府上下可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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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洛阳最高的建筑按理说是皇宫,毕竟全天下有谁敢和皇帝比大。但现如今洛阳去有一人就敢如此,他家的房子就是比皇帝所住的皇宫还要高大一分,而他那就是皇帝口中的‘阿父’张让。
不过虽然当今天子叫张让阿父,张让却对不起着一称呼。为了不让皇帝知道他僭越的事情,张让甚至大逆不道,对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刘宏说出‘天子不可登高,登高必遭大祸’的话,不让皇帝再上城头。
而对于张让着胡言乱语,刘宏却信以为真再不上高处。而皇帝却不知道正因为此,他让张让的势力在朝堂上一时无二。
此时宏伟如宫殿的张府已经乱做一团,特别是后院中一所奢华的院落里,下人更是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在下人的进出中,不时还可以看见身穿官服,肩夸药箱的太医从正屋里擦着冷汗走出。
而在这所庭院之中眼下还趴着十来个正在被用杖刑的护卫。随着棍子打在人身,一时间皮肉破裂声、嚎叫声充实着整个院落。
院内惨叫声四起,坐在屋中的一个中年人却充耳不闻。
此人面白无须、颇有姿容,只是此刻一脸的阴柔之气让人不敢靠近。就连他身旁一直伺候着的两个小丫鬟,此时也表现的战战兢兢,生怕灾难落在自己身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天下人都想除之而后快的大宦官张让。
“张公,少爷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但要恢复到以往那样,恐怕、、、、、”一个白发银须之人来到张让面前小声说道。
身为太医丞的白发老者,就是给宫里的娘娘公子治病都没有担心过的他,唯有面对这个心狠手辣又阴损的太监时,才打心里担心会不会被迁怒。
‘啪’的一声,张让手中精美的茶盅狠狠的置于地上,不怒自威的说道:“什么意思,我侄儿就如此了、、、、”
愤怒中的张让着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着刺骨的寒意,那太医听到后不禁后背透出一片冷汗,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
不过就在太医进退两难之时,里屋里传来的声音让他得到了解脱。
此时屋里刚上了药的张传,把所有淤积的脾气都发在的下人身上,一时间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下人纷纷退出房间。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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