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连连道歉后说道:“繇,原是阳陵令,因病告官,路过洛阳时听陈长文说起与姜将军是好友,现见将军驻守长社,特地冒昧来访,还望恕罪,”
“哦、、麒想起来了,在洛阳之时听长文提起过,在长社有一好友擅长书法,今日得见幸会、幸会。来人!快备酒宴,今日本将要与钟先生长谈!”
听钟繇提起陈群,姜麒方才想起那里听过钟繇的名字,随即脑海深处仿佛出现了钟繇的记忆,不过有些模糊,只知道他文笔不错。
“哈哈、将军客气、客气了!”,看着姜麒豪爽的样子,钟繇笑着说道。
“钟先生不必客气,麒与长文兄弟相称,钟先生不妨直呼麒之表字伯孝即可。”,见既然是好友的好友,姜麒当然要打好关系,直接从称呼上做起文章。
“哦,那繇就不客气了,那伯孝贤弟也直呼繇表字元常即可!”
“那麒也不客气了,元常兄!对了听兄长刚才说,兄长是因病回乡?不知现在如何,麒到修习过些医术、、、、、”
看着姜麒真诚的目光,钟繇心中不免有些感动,起身一礼后说道:“多谢贤弟关系,既然贤弟问了,繇也不隐瞒。其实繇并未有什么病痛,只不过是在洛阳做尚书郎时得罪张让,所以才下调、、、、、、”
听到钟繇的话姜麒怒从心起,随手‘啪’的一声拍在面前的几案上。没想实木的几案竟受不了姜麒手臂发生的千斤之力,‘惨叫’一声之后碎成数块。
而姜麒着一举动不但将钟繇吓了一跳,同时也让听到屋中声音的亲兵,‘唰’‘唰’的从门外跃入,准备保护姜麒。
脾气发过,感觉失态的姜麒赶紧屏退亲兵,起身对钟繇行礼说道:“元常兄恕罪,麒一时恼怒失礼了。”
“呼,伯孝刚才确是吓了繇一跳,不知是何事让伯孝如此?”,钟繇扫落几案上的几块木屑问道。
“哎,兄长不知,昨日麒得到大将军的密函,上次皇甫将军传回的长社奏本就是被张让截得,也不知道为何,战报并未经过朝廷大臣商议,就被张让用陛下的名义下达了圣旨。”,姜麒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阉怒如此大胆!”,听到姜麒的话,钟繇也是一惊,没想到军国大事现在也被张让染指,这样一来朝廷还能稳定吗。
“不瞒兄长,其实着功不于扬,在我军中早以怨声载道,要不是麒压着简直不堪设想。要不是为了百姓安宁,麒真的想弃官而去,还可落的个清闲、、、、、”
听到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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