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几个跟班明显没反应过来,不禁猜测着虎爷是怎么了,上一刻还看着他挥出的大手把那女孩吓的在那里傻傻站着,这下一刻怎么就萎了。
不过当看到罗二虎慢慢放开的手掌上插着一枚五铢钱的时候不禁傻了,那插进手掌的五铢钱几乎陷入的手掌内此刻只能看见些许边缘,见此几人不禁想这要多大的力气才能让小小的五铢钱射入手掌啊。
作为恶霸罗二虎还是有些胆色惨叫之后他忍住疼痛转身看了看五铢钱投来方向的几个行人,怒目而视狠狠地骂道:“那里来的宵小,居然敢偷袭本官,有本事别藏头露尾”,这些年狠行乡里的他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如今那这手掌已经有两个指头没有了知觉看来是废了,他今天如何能忍住着口气。
“那里来的鼠辈,给大爷出来,连虎爷都敢伤不想活了吗、、、”从喽啰得知一向十分崇敬的虎爷被人偷袭,当时就怒了纷纷附和道,在这片地界上还有人居然敢如此大胆,那不是寿星公上吊--找死吗。
随着几个混混到处找偷袭之人一个散懒的声音传入人们耳中:“嗯、、、、、、那里来的疯狗在此吵叫,打扰大爷好觉、、、、”
声音过后扶着罗二虎的侯杰随音寻去在不远处的茶寮屋顶看到了一个正伸着懒腰之人:“虎爷、在那、、、、、”草根逆袭路。
众人随着指引果然看到房顶上站起了一个身高过八尺,头发散乱身着一身深色劲装之人,那人看上去并不壮硕,但身躯上去发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让人不敢正视。
而此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大闹卫家婚礼的姜麒,当天出了卫府后姜麒漫无目的的走着每日以酒麻醉自己,但再好的杜康此时也不能弥补他那个受伤的心,只会酒到愁肠愁更愁,浑浑噩噩的姜麒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昨晚午夜走到了此处,见四下并未有客栈便选择了这个刚刚加了层茅草的屋顶背风处当做了自己的卧榻。
姜麒一觉睡到了天明睁眼却看到了几个无赖在欺负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对于这种为了尽孝而出卖自己的子女姜麒还是十分敬重的,毕竟他也是一个十分讲究孝道的人,如此一来这才有了方才一幕。
虽然被姜麒气势吓着了但侯杰仍然没放过这个拍马屁的机会上前一步手指一指问道:“小、、小子、是不是你伤了虎爷的”,不过他那吞吞吐吐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姜麒见那几个乡间无赖居然敢如此骄横不怒反笑道:“哈哈哈、、、就尔等这些宵小还敢称呼为爷,也不怕风大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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