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我、、、、、”雅间中面上带着些红肿的太史慈正慌乱的对着姜麒解释着,虽然他想瞒着姜麒但当利剑卫出现的那一刻他知道一切都瞒不住了。
“三哥麒只问你一句我们是兄弟否”姜麒面无表情直直的盯着太史慈那不知所措的面孔,当姜麒看到被姜仁叔救回的太史慈那一身凄惨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而这一切的气并非来之对太史慈照成伤害之人,而是瞒着他独自承担一切的太史慈。
“当、当然我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可、、”太史慈慌忙躲开姜麒那冒着寒光的双瞳目满脸羞红的说道。
“三哥还就得当初在辽东我们四兄弟追杀鲜卑人之事否”姜麒怒视着太史慈低声吼道。
“当然,那一刻起我们兄弟便一起出生入死,慈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三哥就该记得有一次麒断后,被包围在战圈之中是你用手中弓箭为麒开出了一跳通道”姜麒有些激动的说道。
“当然慈还记得有一次慈被一个装死的鲜卑人偷袭,是四弟为我挡了一刀,要不是你铠甲敦厚后果不堪设想,还有一回慈的坐骑被砍死陷入敌阵是四弟死战不退,最后扛着脚踝受伤的我跑出一里多地才在五弟、七弟的帮助下摆脱敌军,那一次还差点害的四弟弄丢了坐骑、、、”太史慈眼圈发红的回忆着当初的千里追敌之事,仿佛两年多前发生的事情就是昨天一般。
“哈哈哈,三哥还记得,就是那样、、、我那踏雪还为你勾引回一匹坐骑不是”姜麒也回忆着当初在大战之后他那失踪一个晚上的踏雪带回了一匹正发情的公马趣事。
“是啊,不过那可怜的马后来还差点没被踏雪踢断脖子”想着过往事情太史慈也慢慢放下了心中包袱:“四弟为兄错了,真的错了,为兄不该怀疑当初我等的誓言,不该怀疑我等兄弟的情义”
“那说说这件事情吧”姜麒面色一松扶手问道。
“我与莺儿从小就认识当时我们两家相距就两条街,算是一起长大的、、、、、、”太史慈苦笑一声在叙述中慢慢进入了沉思,原来二人从小便一起长大来莺儿小太史慈两岁,当时来莺儿家境也都算不错,父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书生后来因为进士无望便成了一名私塾先生,而年少的太史慈整日只喜爱舞刀弄枪惹事生非可算得上当地一个孩子王,后来太史慈父亲害怕儿子成为不学无术的混混便送其入了私塾,就这样太史慈遇到了他命中的克星,自此以后太史慈心性大变从一个整日惹事生非的孩子王,变成了个知书达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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