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徐良那添油加醋的讲述,最后直气的丁原拔出腰间宝剑,将面前一张三寸厚的桌案消去一个犄角。
“这黄口小儿简直欺人太甚,辱我官吏、夺我属将,他还当真当丁某人是好欺负之人否!”丁原手持利剑怒目而立,此刻他那不断起伏的胸口,以及抖动的胡须,已经说明了他如今的心情。
“主公休怒,卑下此番前去辱没主公威名,还请主公恕罪。”见目的达到,徐良故意装模作样的俯身下拜。只是虽然满面悲情,可此刻他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哼,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当我们这并州府是个摆设了,姜家小儿、、、没有粮草,看你这仗如何去打。”
此刻的丁原已经气昏了脑袋,在他眼中只剩下一句话,那便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本就是武人出身的丁原多少带着草莽之气,虽然如今已是掌一州兵马,可政治智慧却是一点都没有增长,如今便要利用职务之者来收拾对方。
“主公,卑下倒是以为这姜伯孝不过一匹夫,不足为据,卑下最担心的还是主公身边之人,这万一内部!?”对于徐良这种瑕疵必报的人来说,得罪过他的人,他当然不会放过,当即又使坏道。
“你说的这倒是个问题、、、”丁原归剑入鞘略微思索,发现这却是有点难办了,这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今这吕布倒是有些像把双刃剑,用好了所向无敌,用不好受伤的那便是自己了。
“这吕布本就出身边地,从小受这胡人影响,只知道好勇斗狠,而且又贪婪成性,说不定还真的受到了姜伯孝拉拢的、、、、”
“主公卑下倒是有一计,不知可否能行?”徐良见主公有疑惑,当即便成为了个尽职的谋士,准备出谋划策。不过那眼角的一丝阴气,怎么也不会让人觉得他会出一个好主意。
“有话直说、、、、”丁原也倒是大气,也不计较徐良那卖弄的样子,直接挥手示意他但说无妨。
“主公不妨来个明升暗降!”徐良双手一扶神气活现的说道。
“大将军不是来信让主公做好控制河内的准备吗!如今姜伯孝来了便由他防守边关,主公可将大军调回上党。之后让奉先领其本部人马入河内。一来,可以让奉先与姜伯孝远离防止事态发展。二来,主公此刻离开太原,不但可以从这战局中脱身而出,同时也可保护自身实力。”
“当然这是第一步!”徐良见丁原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大快,继续有条不紊的说道:“待奉先进入河内之后,主公便可下令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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