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积劳成疾,不可再劳。没想今日会如此。”不等姜麟回答,还擦着汗的许祺接话抢答道。
“是谁伏击你们的知道吗?朝中都说是张让着恶贼。你们可抓住俘虏。”听到连医工都战死了,扶手于旁的三舅姜喜追问道。
“除了跟着姜彪兄长去离石的,还有在天水分开的族人,过长安的我们一队五十余人,就只剩十几口子了,要不是兄长当机立断,恐怕……”说道被人偷袭,许祺左右看看,随即苦笑道。
一听有如此多子弟兵战死,屋中悲凉之气更甚,有些没找到亲人身影的族人,听此噩耗更是转身泪奔而去。
只是光顾着伤心,在场者却没注意说话的许祺,口气似乎不怎么正常。
“父亲现在不是悲伤之时,着宫中不是派遣太医令来了吗?快快让他为伯孝诊治呀,如今伯孝生死攸关,可耽误不起。”比之族人的悲伤,儿子安全的姜霞多少要清醒些,看着还在榻上的侄儿,赶紧提醒感伤的父亲道。
“对对对!快、快去,正广快去,将许太医令请来。”被女儿点醒,刚有些分心的姜群才回过神来,眼下可没有时间感慨,赶紧让长子去请人。
“姐姐不要但心了,伯孝会好起来的。”待兄长急忙离开,姜霞回首扶起瘫坐于榻上的姐姐安慰道。
“姐姐知道,我儿是不会轻易被击垮的,他小的时候都能大难不死,此刻小疾如何能伤他。”拉着儿子没有知觉的手掌,姜母看着一动不动的儿子自我安慰道。
“母亲放心,哥哥会好起来的。”一旁满脸风尘的姜麟也掏出手绢给母亲擦擦眼泪,劝解道,那从容的动作,似乎成熟了不少。
此刻或许是因为太伤心,一向心思敏捷的姜母,面对女儿如此大气的安慰,居然安心领受,末了还握着女儿的手相互鼓励。
着去找太医的姜海去的快回的也快,其实着太医许承,大早就奉命在府中等候了,刚一听说姜麒回来了,以跟了过来,只是没有通传,他不好自行靠前罢了。
当然许承今日如此积极,背后有没有人指使就见仁见智了,如今洛阳想知道姜麒病情的可不少。
许承入得寝房,当下看着乌泱泱的人群,当即眉头就簇了一下,待近前看到盖着厚厚被子的卧病之姜麒更是摇头叹息。
“许太医,怎么而来,可是我儿病重?”许承入内,当即就是焦点,其一举一动更是引人联想,见其摇首,姜母不免其实紧张了。
可以想象,如若给皇帝看病的太医令都这幅叹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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